击使她出现了中风征兆,偏身麻木,说话也含糊不清,看着还真是可怜。
原本的剧情里,老夫人也曾被刺激地中风,那是在章霖夺走了章家,把她和章家望赶出去之后发生的。沈秋婉那时候被这一老一少嫌弃,已经搬出了章家,过得很不好,但还是以德报怨将无家可归的两人带回去仔细照顾,还为这个中风的老夫人端茶倒水清理身体,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还要听她毫无缘由的责骂。
她们两个也不知道谁比较可怜。这种时代造就的可怜人,实在太多了,或许有些人会觉得看在人都这样了的份上,不再计较过去的恩怨,但水银不同,看着老夫人这个再不能嚣张的模样,她只觉得特别爽。
看别人可怜就应该同情吗?不,绝不,她的同情能给一只被车压断腿的小狗,也绝不给这种人。你可怜,你可怜就能作恶?你作恶之后可怜就能算了?呸。
水银去“探望”老夫人的时候,老夫人看到她就是一阵激动,含糊地喊道:“你滚、你给我滚。”
水银不仅没滚,还一脸担忧地坐到了床边,捂着肚子轻声细语:“老夫人,您好些了吗?”
管家在旁边帮腔:“老夫人,大少奶奶自己没修养好,担心您的情况,才会过来看望您的。”
老夫人看到了她捂肚子的动作,激动地挥舞了一下手臂,含糊道:“谁要她看望,滚出去!”
水银低下头,状似伤心,“老夫人,现在孩子没了,我比你更伤心,但日子还是要过的,日后我会孝顺你,我们相依为命不好吗。”
老夫人给她恶心得不轻,喘着粗气瞪她,忽然说:“那孩子、那孩子一定不是怀远的是不是?那是章霖的!”
水银:“怎么会呢,章霖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我也解释了。”
老夫人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弄掉了自己的亲孙子,现在脑子都有点不正常了,一心想证明那孩子不是自己亲孙子,而是别人的,这样她就不用背负这样无法接受的苦果。
“你肯定跟章霖有私情,不然、不然你怎么知道黑痣的事!”
水银擦了擦眼角,“是大少爷在世时与我闲聊随口说过的,他说他们兄弟小时候一起偷偷在水塘边玩耍游泳的趣事,他那时候看到的。”
反正两个当事人都已经死了,她随口胡说,这两位还能揭棺而起跑来反驳她不成。
老夫人显然已经糊涂了,竟然又说:“孩子就算不是章霖的,也是别人的,对,肯定是平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