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再说。
随着“咔”的一声轻响,锁被打开了。
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孟鹤妘连忙朝柴复美使了个眼色,两人几乎同时出手。
“碰!”
“啪!”
花瓶和鸡毛掸子同时朝来人招呼过去。来人被打了个满脸花,后面的人均是一愣,孟鹤妘一脚踹开挡路的人,拽着柴复美就往外跑。
后面的人反应过来,救人的救人,追人的追人,整个后院乱成一团。
“快,抓住那两个女的,不能让她们出去乱说。”
“快,她们往那边跑了。”
……
孟鹤妘慌不择路地拽着柴复美到处乱窜,结果一不留神撞到了正在巡视的一队巡城司马卫面前。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距离上一次被人堵在水榭抓包,前后不过四五天。
孟鹤妘讪讪地看着对面的巡城司马卫:“我要是说我是天上掉下来的小仙女,你大概不信。”
巡城司马卫里爆出一阵笑声,为首的冷面男大手一挥:“把她们给我绑起来。”
巡城司马卫一涌而上,把两人死死围在中间。孟鹤妘脸一黑,刚想甩出袖里刀,目光在人群外扫到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吧!
她悄悄收好袖里刀,把腰用力往前一挺,做出抚摸小腹的动作,对着人群外大喊:“裴郎,你可算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被人欺负去了,咱们的孩子……嘤嘤嘤!”
女人尖锐的哭声穿破云霄,宛如一只冲破云霄的利剑,直刺入裴伷先的耳膜。他怔怔地朝巡城司马卫这边看来,便见到不久前的“表妹”挺着腰腹,宛如孕妇一般隔着人潮看着他。
“裴郎!”孟鹤妘偷偷掐了一把腰间的软肉,尖锐的疼痛加速了眼泪的分泌,不过眨眼的功夫,整个人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呵!真疼!
木石如丧考妣地看着孟鹤妘挺着的小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裴伷先拢在袖子里的手抽了抽,抿着薄唇看她,突然有些期待她接下来还能怎么演?
孟鹤妘见他没有反驳,仿佛受到了鼓舞,演得更加起劲儿,哭着打了个嗝,把鼻涕眼泪往地上一甩,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嘤嘤嘤,裴伷先,你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呜呜,嗝,你连你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是不是?呜呜,亏得我不顾父母的阻拦,不嫌弃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