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这个男人好看得有些犯规。
孟鹤妘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拇指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轻轻抿了一下他紧闭的薄唇。
“甜的。”她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糖莲子,还是说他的薄唇。
一团团火焰在裴伷先的眼睛里凝聚,他怔怔地看着她,眼尾染了淡淡的绯红。
“裴伷先!裴……”
虚掩的门被从外面撞开,程少卿一脸懵地看着屋子里的二人:“咦?你们?继续。”
“啪!”的一声,他又把门合上。
“程少卿。”裴伷先脸一沉,一把挥开孟鹤妘的手。
紧闭的房门拉开一条缝隙,程少卿似笑非笑地探头进来:“我打扰你们了?”
一颗糖莲子飞过来,正好打在他的脑门上。
“哎!”
孟鹤妘窘迫地跳起来,端着碗就往外走。
目送孟鹤妘出了房间,程少卿讪讪地抹了下鼻尖:“我听那块木头说,你昨天染了风寒,发烧了一整夜。”
“你来就是问我这个?”吃过了要,裴伷先精神许多,径自拿了枕头垫到身后。
程少卿脸一垮:“自然不是,我是想问问你,那天你到金府到底是找什么?”他断然不会相信裴伷先会无缘无故去金府。
裴伷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窗外,唇角微勾:“去找一样东西。”
“什么?”
“益州巡城司马卫的布防图,可惜东西已经被人提前拿走了。”他漫不经心地说,目光落在窗台上,一撮呆毛露了出来,原是一只偷听的小老鼠。
程少卿脸色不太好看:“难怪。”
裴伷先看他:“什么意思?”
程少卿面色不由得凝重了几分:“郭明的妻子蔡氏是南城司马的表妹。”
裴伷先微怔:“这跟军事布防图有什么关系?”
“你为何要去巡城司马府找布防图?”程少卿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裴伷先:“最近城中多了许多瓦特人。我让木石留意过,巡城司马府外时常有瓦特人盯梢,金有才出事后,我便怀疑军事布防图有异。益州与瓦特接壤,一旦瓦特有任何异动,益州会是大盛第一屏障。”
程少卿曾在军中服役,对瓦特和大盛的边关形势再了解不过,只是……
“且先不动声色,我回头给京都的张公去一封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