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妘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一屁股坐在楼板上,一边喘气儿一边道:“我哪里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我不过就是连夜赶山路,想要翻过通山直接去崇州,谁知道刚进山不久,就看到一个血葫芦似的人从山上跑下来,后面追了这么一群小怪物。”说完,压惊一般拍了拍小胸脯,“吓死我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邵一白也想知道。
“啊,死人啦,死人啦!”一道凄厉的喊声如同突然冲入羊群的狼,把原本的平静再次打断,众人纷纷四散开来,只见一个年轻妇人从二楼天字三号房冲了出来。
妇人一边脚尖着,一边往楼下跑,扭曲的五官好像一只捏坏了褶子的包子。
邵一白心里一突,知道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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