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真是科尔隆?”孟鹤妘嫌弃地看了眼猴子,往后退了两步,“可刑部审了半个月,科尔隆拒不承认,并且一口咬定,他身上没有任何藏毒的痕迹,而且在雪耳猕猴拿过酒壶的时候,还给他也倒了一杯,等于是他跟猴子喝了一样的酒。”
裴伷先道:“从雪耳猕猴接触酒壶开始,酒壶就没有离开过它的手。”
“会不会是这毒只对猴子有效果?”木石一脸天真地问。
孟鹤妘翻了个白眼:“你脑子被门挤了?要是只对猴子管用,凶手还下毒干什么?大庭观众毒死个猴子?”
木石眨了眨眼,由不死心的往后退了两步,指着不远处的八宝格,上面摆着一只酒壶和三只酒杯,下面用封条贴着标记,正是当天宴席时猴子拿的那只酒壶和几只用过的杯子。
“或许是阴阳壶?”
孟鹤妘“噗嗤”一声乐了:“刑部的人都是傻子么?连这个都检查不出?”
孟鹤妘的话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木石生无可恋地看了眼裴伷先,觉得自己再也不是公子眼中的小机灵鬼了。
离开刑部停尸房的时候,迎面正好走来几个衙役,手里抬着一只担架,担架上盖着白布,下面的血迹几乎把整块白布都浸染透了。
“听说这是这个月的第二个了。”
“不会真是罗刹附体杀人吧!”
走在前面的两个衙役一边走着,一边压低了声音嘀咕,经过孟鹤妘的时候,后面的一个衙役被路上凸起的鹅卵石搬了一下脚,手里的担架一脱手,连带着旁边的人也松了手。
担架失了支撑,“咕咚”一声掉在地上,上面的尸体一股脑歪倒下来,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来。
这猝不及防的一幕吓得孟鹤妘一哆嗦,猛地窜到裴伷先身后:“哎!吓死我了,这,怎么死的啊?”
衙役急急忙忙把尸体重新搬到担架上,用白布盖好:“咬死的,罗刹。”
说话的是那个走在前面的衙役,四十来岁,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又是罗刹?”孟鹤妘有些发悚,不由得想到那天夜里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老蔡,难道又出了一个疯子?
“什么罗刹?”库乐脸色苍白地看了眼尸体,扭头问孟鹤妘。
孟鹤妘便把老蔡遇害那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发疯的乔老爷不是死了么?这又是谁干的?”她狐疑地看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