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一声,对着绯月道:“你就是绯月?”
“噗,嘻嘻嘻,郎君说笑了,你要是不知我是绯月,又怎生非要点我?”娇滴滴的美娇娘柔弱无骨地靠过来,孟鹤妘咽了口吐沫,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哎,别过来啊,小爷问你话,你如实说来便好。”
绯月嗤笑一声:“郎君直说便是。”
孟鹤妘正了正颜色,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房中香气逼人,身子越发的灼热起来。
她扭头看了眼衙役:“你不觉得热?”
衙役干巴巴一笑,连忙走过去打开了紧闭的窗棂。一阵凉风吹进来,孟鹤妘这才觉得身体里那种莫名而起的灼热消散了一些。
“郎君喝水。”
绯月端起茶杯递过来,孟鹤妘本不想喝,奈何口干舌燥,只好结果茶杯抿了一口:“听说乔老爷一直很喜欢你?”
绯月微微一怔,面上的表情一僵:“这,郎君为何有此一问?”
孟鹤妘本就心烦气躁,一点也没心思跟她玩什么郎情妾意,猛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少磨磨唧唧的,问你什么说什么,我听乔老爷的小舅子赵大宝说,他生前最是喜欢你,还曾生了想要给你赎身的心思,是不是有这件事。”
绯月被她吓得一哆嗦:“是,是有这么回事儿,只可惜乔老爷人就这么走了,丢下我一个弱女子,真是……”说罢,便要掩袖抽泣。
孟鹤妘翻了个白眼,将袖里刀往桌面一拍:“你要是真哭出来,小爷就削了你的头发,把你送到姑子庙里,你信也不信?”
绯月:“……”
衙役轻咳一声:“问你话呢,有什么说什么。”
绯月脸一白:“奴家说,什么都说。”
孟鹤妘:“乔老爷的病,你多多少少也知道吧!”
绯月眼神闪躲,讷讷道:“奴家,奴家也不知啊!乔老爷从来不跟奴家说身体的事儿。”
孟鹤妘一乐,猛地凑过去:“你别给小爷打官腔,小爷知道,乔老爷那老光棍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是不是给他弄什么巫蛊之术了?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喝血咬人?”
绯月一听,瞬时吓得脸色苍白,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扭曲成一团,抓住她的手拼命摇头:“不,奴家真的不知道,奴家,奴家没有巫蛊之术啊!”
孟鹤妘嗤笑一声,拿起袖里刀在手上转了转,一脸邪气儿地问:“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不,我给你修剪修剪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