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感情?”
孟鹤妘又往后缩了缩,奈何身后就是硬邦邦的车壁,只好梗着脖子看他:“对,不谈感情,这天地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
裴伷先突然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俯身亲上面前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孟鹤妘整个人怔住,许久都没回过神儿。
裴伷先轻轻研磨着她的唇,并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磋磨几下,低笑道,“怎么?怕了?”
孟鹤妘眼前看不到,整个人又被他死死地压在车壁上,唇上那种磨人心智的蹂躏简直让她崩溃,这特么的哪里是在谈感情,根本是在威逼利诱啊?
谈这种不知不觉就被算计到骨头渣都不剩的感情,她真的不想要啊!
察觉到她的抗拒,裴伷先不由一怔,一股喉咙口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猛地咳出一口血。
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骤然推开,孟鹤妘连忙拉下遮住眼睛的手,被眼前刺目的红惊住:“裴伷先,你,你吐血了。”
马车骤然一停,木石一把撩开车帘:“公子。”
裴伷先抬手摸了下唇角的血迹,朝他摇了摇头:“无妨。”
木石眼神一暗,猛地扭头看向孟鹤妘,一脸怨怼地说:“孟鹤妘,你就是个处处惹事的狐狸精,若非为了给段家翻案,公子便不会在玄武门受鞭刑,更不会为了找你不远千里跑来常州,现在你满意了?”
孟鹤妘被骂得一脸懵逼,看了看木石,又看了看裴伷先,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所以,我的错?”
“木石。”裴伷先轻呵出声,“出去。”
“可是……”
裴伷先脸一沉:“出去。”
木石委屈地抿了抿唇,缩手放下车帘。
狭窄的车厢里再次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孟鹤妘偷偷看了他殷红的嘴唇一眼,用脚踢了踢他的腿:“死不了吧?”
裴伷先忽而一笑,扯了扯唇角:“暂时死不了。”
孟鹤妘瘪了瘪嘴,颇有些不是滋味地说:“苦肉计对我不管用,姑奶奶现在不想要压寨相公了。”
裴伷先眼神微暗,良久才讷讷道:“好。”
孟鹤妘一怔,本来以为他至少还得再痛哭流涕、悲痛欲绝、负荆请罪一次吧,结果他竟然就这么随便地放弃了?
感情着刚才撩了半天都是放狗屁?
而她就这么被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