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显得格外的狰狞。
他穿着灰色的圆领窄袖衫,面无表情地站在屏风前面,压低头:“王爷。”
“去通知林同,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还有……”屏风后额声音一顿,好一会儿才又道,“派人盯着点洞天阁,最近他们做事越发不利索了,如果发现什么异样,就弃了吧!”
王福一怔:“王爷是怕他们不听话?”
“他们知道得太多了,如今京中风声鹤泣,裴伷先又请旨重查段家案,未免节外生枝,他们是时候消失了。”
王福抿了抿唇:“奴才懂了,这就去安排。”
“等下。”
王福止住脚步,回头看向屏风。
“给行宫里递消息,孟鹤妘不必留着了。”屏风后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说的不过是个死物。
王福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包厢。
不久后,屏风内的人起身来到窗边,推开虚掩的窗棂看向楼下繁华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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