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正对上柴大妞的意味不明的视线。
“你醒了?”
顾不得探究她有没有听见自己方才的话,程少卿激动地跳起来朝窗边跑,结果还没跑到窗边,柴大妞“碰”地一声关上窗棂,险些没把他的鼻子磕掉。
“程少卿,我要跟你解除婚约。”
柴大妞虚弱的声音从窗内传来,程少卿宛如当头棒喝,好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他做错了什么?
————
“啪!”
一只死掉的信鸽从屏风后丢了出来,重重砸在地板上。
“她失败了。”屏风后的人面无表情地隔着屏风看向外间的王福,“邵一白的人一直盯着林同,林玲是你让人抓的?”
王福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们的人做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手上的扳指,声音里带着几分阴鸷,“一点凶手的线索都没有么?”
王福脸色微微发白:“应该还没什么线索,但是后日早晨就要举办桑蚕礼,要是邵一白不能在天后离开之前找到凶手,恐怕……”
“一群蠢货。”
“属下知罪。”
屏风后的男人冷哼出声:“昨晚孟鹤妘独自离开行宫了,你去查查她去了哪里,还有。”他微微一顿,“派人在行宫外盯着,看看裴伷先到底要干什么?这次的事,明显是冲着二十年前的镔铁来的,绝不能让他找到那批镔铁。”
王福:“是。”
房间里一下子陷入沉默,屏风后传来一阵轻咳。
“王爷,您的身体……”
“无妨。洞天阁那边有什么动静?”男人淡淡地问。
王福道:“暂时没有动静。”
“提防着点,如果裴伷先真的找到镔铁的下落,就让他们去,无论如何,要把镔铁抢回来。”男人轻咳一声,摆了摆手,“下去吧!”
王福担忧地看了眼屏风,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王福出了松鹤楼,从后门上了一辆早就等在那里的马车。
“你怎么在这里?”
王福皱眉看着突然出现在马车里的小孩,下意识伸手去摸腰间的匕首。
小孩嗤笑一声,右手一翻,一根峨眉刺已经抵上王福的咽喉。
王福面色一沉:“你是什么人?”
小孩咧嘴一笑,中腰间的小包里拿出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