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时此刻,你的主子怕是正在去往徐州的路上。”
彩琴突然疯狂地笑出声来:“哈哈,我根本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她突然站起来,在众人以为她要攻击裴伷先的时候,孟鹤妘猛地上前两步,一把扣住她的下巴。
“你……呜呜,房卡呕!”
孟鹤妘嗤笑一声,伸手在她嘴里扣除一颗药囊丢给一旁虎贲军。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等众人回过神儿,孟鹤妘已经拽下她的裤腰带将她五花大绑,又用手帕塞住她的嘴:“死了多不值个啊!还是活着好,没准还能将功补过,抓个大鱼不是?”
彩琴双眸瞪得之目欲裂,孟鹤妘把手往裴伷先身上蹭了蹭,似笑非笑地对她说:“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邵大人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好了,既然凶手抓到了,就……”天后话音未落,孟鹤妘连忙打断她,“凶手还没抓到。”
她话音一落,众人脸色俱是一边,天后她这是何意?她便把彩琴下毒并给宫外同伙送消息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天后脸色幽地一沉,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你是说,二十年前张宝军失踪是被刘伟达等人囚禁?目的就是想要找出那批被调换的镔铁?”
孟鹤妘点了点头,天后不可置信地去看裴伷先:“裴卿,你说。”
这时,月亮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圣上驾到!”
天后一怔,连忙扭身朝月亮门看去。须臾,高宗面无表情地走进园子,身后跟着张平和琅琊王武陟。
天后没想到高宗会来,目光在张平和武陟身上转了转,最后落到高宗的脸上。
“圣上,您怎么来了?”
高宗面色不虞,径直朝着裴伷先走了过去。
“早朝张平已经给朕看了你呈上来的东西,这封信真的是当年库木龙在常州城内收到的信?”高宗从袖兜里掏出一封信笺递给天后,示意她看看。
孟鹤妘一见到信封就知道,这是她给裴伷先的那封信,便道:“这封信是库乐交给我的,老单于死前曾把这封信交给新单于葛丹,为表对大盛的求和之心,葛丹曾将这封信交给库乐带来大盛,只可惜库乐与胡禅都有谋反之心,这封信便没有及时送到圣上手中。”
听完她的话,高宗脸上的表情瞬时凝重起来。
孟鹤妘继续道:“这封信的署名上确实写的是家父段羚的名字和印信,但后来我曾对比父亲的字迹,实在与之并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