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德公见她穿着单薄,便把身上精贵的披风脱下给她穿上,力道大的有些强势的不容她拒绝:“在咱家面前,你不需要如此拘谨。”
“官爷...”
安德公拍拍她披风里的手:“你放心,咱家是挺欣赏你的戏曲,但不喜欢强迫人。”
他定定的看着她:“你只要知道,以后你随时来找咱家,你想要什么,咱家都能满足你!”
这种海口,可不是谁都能夸的。而安德公对姚花,也有着对其她女子没有的耐性和好脾气,没有人知道他想做什么。
但姚花对他,却是想拒绝又不敢拒绝的一脸尴尬之色。
她虽然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她也被不少富家子弟和官宦追捧过。
也知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好,可她面前这个人...他怎么可以?...且不说他一把年纪了,他可是宦官啊!
姚花整个路程中都处于一种惴惴不安的心情中,到了戏班她逃也似的下马车与安德公道别。
她以为,这次安然无恙的回来,只要以后避开他一点,就会相安无事。
可她却不知道,被安德公看上的人,就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除非...死!
可她更不知道的是,被他看中的人,就连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要的,是看着猎物一点一点被他征服时的那种快感!
而她被征服的时间长短,决定着他以后宠爱她的程度!而她...
安德公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嗅着手中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唇角的邪笑越来越深...
日子,在不慌不忙中过着。南小五有了戏班的表演机会,她就没再去街道上偷钱了。
只是她身上那颗彩珠没有还回去,她还是有家不能回的在外边流浪。
因为那天晚上在梅园表演的好,班主又让她试着学了一些其他的动作,不算太难,她学的很轻松也快。
之后在戏班出演的也还算成功,受到了观众的一致认可。
只是她在戏班表演的事情也很快就传到了南广全的耳朵里,不到片刻功夫,他就急匆匆的找来了戏班!
“你们班主呢?把你们班主给我找出来!”
戏班里还在看戏的人不少,被他这样一顿吵,大家都看向了他。
为了维护现场的秩序,戏班的人只好把他带到了后台旁边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