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父皇,您知道的,儿臣不求什么,只希望能保留着母后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难道这也是儿臣无理取闹吗?”
李正赫眼眶红红的,有些委屈有些伤心:“您以前从来不会如此,为何这次您要为了一个外人这样?”
那个人,到底是谁,何以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他父皇能应下他的请求?
“赫儿,你现在就算不同意,父皇也已经答应她了,就准允她这一次,可以吗?”
“父皇如果不把她赶出去,那孩儿只能自己来!孩儿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母后的净地!”
李文渊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也不再劝说什么,说起了正事。
“这次整治国风一事,朕决定在你们众多皇子中择选一人。朕念你身体不好,许你不上朝议事,可你又做了什么?”
“这件事,父皇不如交给大皇子处理如何?反正他现在也是众人眼中最适合的人!”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方才之事的气话,但也是实话。
现在他这个太子殿下,不过是挂了个名而已,早已势力空虚。
“朕这么多年,让你学习治国之道,你就是学了点这些?”
李文渊很是失望不已:“看来,当初伴读人选的抉择,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父皇,儿臣如此,又和子墨有何关系?还有上次,他都是为了儿臣,父皇为何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责罚他?”
“你还替他说话?伴读的职责是什么,需要朕繁复的与你探讨一番吗?而他这个伴读又是怎么做的,尽职尽责了吗?”
“父皇...”
李文渊不理他的不满,反而怒气更甚了:“看来朕罚他还是罚轻了!”
李正赫突然意识到什么,激动了起来:“父皇,您不会又责罚他了吧?他可是旧伤还没好啊!您怎么可以”
“朕为什么不可以?”李文渊声厉词言的打断他的话:“如果你再如此散漫懈怠,朕就罚他罚到你努力上进为止!”
“......”李正赫焦灼不已:“父皇!”
“你别叫朕,朕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想他受罚,就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做才是!”
“......”李正赫看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气的叉起了腰来回走了几步。
“殿下,您还是先更衣吧,别冻着受凉了才是。”
李正赫挥开他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