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巴巴地望着老九等待他的解释。
老九却没有先说巴斯克人，而是回头对蒂雅说：“你刚才说的学习葡萄牙人，其实是有道理的，葡萄牙人复国多半可以成功。不过你们没有分析为什么你们不行，葡萄牙人就能行。
葡萄牙商人在外贸易，打着西葡联合王国的旗号，没人敢欺负，可以安心挣钱。可是西班牙人为什么不收拾他们呢？因为他们背靠葡萄牙祖国。
葡萄牙虽然被西班牙吞并，贵族的势力尚存。西班牙人现在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们的陆军太烂了。甚至不敢去打葡萄牙的贵族。所以为了维持表面的体面，只能哄着葡萄牙人。葡萄牙人有这个仗势，又暗中在联络英国人作为盟友，将来复国是迟早的事。”
柳科说：“那我们......”
“你们，你们的陆军更烂，所以想不到这一点，想到也没用。当年西班牙169个士兵就能灭亡印加帝国，所以西班牙人的弱点在印加人这边就不是弱点。”
老九没有往下说，这是印加人抹不掉的黑历史，自己作为印第安人一员，也没什么光彩的。
老九一指自己的两个随从，“巴斯克人则不然，武勇坚韧，是世界上最好的士兵。当年曾经以少胜多，打败过苏里曼大帝。”
听到老九讲起他们的光荣历史，两个巴斯克人挺胸抬头，异常骄傲。柳科难得地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请巴斯克人派兵，帮我们打跑西班牙人？远渡重洋和凶狠的敌人打仗，损失必然不小，你就算对他们有所帮助，就能有把握让他们出这么大的力气？而且只靠陆军，就能打跑西班牙人？”
两个巴斯克人同时点头，“肯的，只要九爷帮助我们复国，我们一定肯出兵的。”
老九坐了下来，左手摸了摸下巴，对柳科说：“你看法兰西的海军和西班牙人比怎么样？”
“当然远远不如。”
“那你看到法兰西的哪一个港口城市被西班牙人打下来了么？倒是不论在比利牛斯山口还是南尼德兰，法兰西人都处于优势。所以虽然西班牙人有坚船利炮，我们印加人和玛雅人被灭国的真正原因，还是陆军不行。当然深层的原因是综合国力差得太远。”
蒂雅似乎明白了，说：“所以你就先帮助巴斯克人复国，然后准备借兵打跑西班牙人？”
老九摇摇头，“借兵是不行的。柳科说的对，国与国之间看的是利益。就算我现在帮助了巴斯克人，将来他们复国了，没有足够的利益，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