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军一直对陈领导跟在自己身边颇有疑问,觉得有点儿小题大做。
听了陈领导对自己的嘱咐,才突然想到,既然袁老爷子能落户在自己家,那有关部门的暗子身边,难道就不能落户其他人么?
这个问题既然和自己无关,那绝对不能问,也不能想,我什么都不知道,听从安排就是了。赵红军可也是组织成员,这点儿组织纪律性还是有的。
见赵红军领会了领导意图,陈领导告辞了。赵红军上了楼,心情已经平静下来,正要给大宝打电话,吩咐买手提电脑的事,却被爷爷叫了过去。
“老四啊,这次上线我们到了罗纳河口,那个水稻勋爵还是挺仗义的,我们住在了他的庄园里,收了你的礼物后,免费给老爷子划了二十亩试验田,说啥也不要租金。
拉乌尔在卡玛格湿地旁边买了一块地,准备给袁老爷子修个别墅庄园,那里现在荒凉得很,没人愿意去,地还是挺便宜的,老哥哥倒是对那里的原生态非常喜欢,离稻田也近。
可是现在修庄园都找不到人,我们去阿尔勒逛逛,街上都没有人,倒是碰到不少带着鸟嘴防护服的在搞隔离,听说是圣灵医院的志愿者。那边黑死病还在小范围传播,是个问题啊。”
爷爷发话,必须好使,赵红军表示马上解决。
黑死病嘛,赵红军是知道的,大宝那边就是因为这个缺劳动力,要搞现代机械化纺织的。
赵红军并未对这个事情太在意,毕竟文科生历史还是读得挺多的,黑死病到了十七世纪就快失去威风了,你看现在人家圣灵医院都懂隔离了,自己不插手干预,黑死病也快没了。
不过现在耽误了老爷子的事情那就不行了,必须办,马上办。所以公正无私如赵四爷,也难免分个厚薄远近,大宝那边吵吵那么多天了,他也不管,自己的偶像遇到事情了,这就急了。
当下给大宝打了电话,让他准备一箱子治鼠疫的药,解决阿尔勒附近的黑死病问题。
大宝说:“治鼠疫的药我懂,老领导在的时候,我主持过县里的爱国卫生运动,链霉素、四环素、氯霉素、磺胺轮流上,总有一款适合的,不过这些都是处方药,少弄点儿好办,这一箱子”
赵红军这点儿机变还是有的,“那就上兽药嘛,东西都是一样的,能治病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难道十七世纪的政府还能告咱们非法行医不成?”
大宝试探着问:“那我再整一箱子把米兰的问题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