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
她不能吃,喝也不能喝多,关键是无法睡觉。
她痛苦地无声无息地呻吟,意识并不清醒,只看了一眼夏宏铭,好像还没认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夏宏铭来的第二天,陈根兰就进了重症病房了。
夏云美似乎意识到陈根兰真的不行了,整天无声地哭泣。
她太难受了,无法平静自己心绪。
傅弈就在一边陪着。
他是第一次跟夏宏铭见面,夏宏铭找了个机会跟他说上了话:“你是?”
能时时刻刻守在自己女儿身边,没有一定的关系应该做不到这样。
傅弈礼貌地介绍:“我叫傅弈,想做她男朋友,但她不见得同意。”
这么一听,夏宏铭笑了,眼眶都有些湿:“好啊,好啊。我这孩子倔,不过,看得出来,她还挺服你的,你说什么她都听。这次,她妈估计是不行了……”
他哽咽了一下,抹了把眼泪:“云美自小就跟她搞不好,可又被她妈收服得妥妥地,她妈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妈要是走了,我真怕云美受不了这个打击呀。”
傅弈默了下,说:“伤心在所难免,但您放心,不管遇到什么事,我肯定会在她身边的。”
夏宏铭点点头,心里宽慰了不少。
又过了一天,陈根兰的精神好了不少,居然能喝一点稀饭了,而且看到夏宏铭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甚至还朝他微笑了一下。
这让夏宏铭不由得心头一怔。
以前还没离婚的时候,他也见不到她一个笑脸,总是看他这个不顺眼,那个不顺眼,现在了,还对他笑。
难道是?
夏宏铭鼻子发酸。
看了一圈,陈根兰最后笑着跟夏云美说:“叫他们都出去吧,我想跟你说说话。”
看这情况,夏云美已经知道,她是想跟她说什么,就让其他人都出去了。
当只剩下陈根兰跟夏云美的时候,陈根兰问:“萧建还没醒吧?”
夏云美还沉浸在陈根兰能连续说这么多话的情境里,一时恍神,愣了几秒,点头:“是的,还没醒,不过状态似乎比从前更好一些。”
“那就好。”陈根兰叹了口气,“他这次真是受罪了。”
顿了下后,她牵着夏云美的手,语重心长道:“妈还是那句话,咱们不能做落井下石的事,等他醒了,得把你们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