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舒抬头望着傅弈关切地眼神,知道那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眉眼一弯,她咧嘴笑起来:“没有,可能是我昨晚没睡好,脑子现在涨涨的。”
“嗯。”傅弈亦笑,“那等一下你若累了不想逛了,我们就回去。”
“好。”
她抿唇轻应,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却搅在一起。
三人在外面也算玩得开心,但总感觉陈奕舒不似从前那样放得开,笑没大笑,说话也是有必要的时候才说。
傍晚时分,他们送陈奕舒回家了,那时,陈林跟刘管家都在家,但陈奕舒就跟没看到他们一样,跟傅弈他们再见后,径直上了楼。
“你瞧瞧这孩子。”陈林看着楼上,心火又上来了。
傅弈笑道:“你知道她这两天状态不好,做父亲的就多担待吧。”
自从几天前傅弈呛了陈林后,让陈林很不高兴,可似乎迫于某种无奈,他并没有跟傅弈翻脸,而是换了副笑脸:“你说得对,女儿心情不好,我这个做父亲的当然要多担待,不然也枉称父亲了。”
傅弈面上笑着,心里却阵阵冷嗤,什么枉称父亲,他本就枉称父亲。
傅弈跟顾朔没再逗留,他们离开时并不知道,陈奕舒在她进房间后就有一场硝烟等着她。
看着站在她窗前的男人,陈奕舒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她亦定在那里盯着他的后背。
如果面目不是那么憎恶,这个男人会是个俊朗的男人。
男人负手而立,看着远去的傅弈跟顾朔,勾唇冷哼:“你的朋友真的很关心你。”
顿了下,他继续往下说,却是带着某种劝慰:“所以你应该珍惜你自已,别让他们过度担心。”
陈奕舒心里清楚,她不是第一次见他。
这个男人,总是在她好不容易睡着后站在她的床前盯着她,跟个鬼一样,第一次被他吓得差点晕厥过去。
几次过后,她变聪明了,或者说,她是被逼变得聪明了,她终于等到他,看到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男人长得很好看,却透着股邪佞,如果不是他对她做了那种事,她定会被他这皮相迷惑。
那种事,当然是她亲口问的,他倒好,毫不避讳的点头。
可恨的是,她无力反抗。
陈奕舒更加靠近他,越是靠近,她心里对他的憎恨就越是深重,重得她连呼吸都快要驾驭不住。
“我问你,你跟我父亲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