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也该……”
“嫂子,你别怪我多管闲事,说话不中听,女孩子也总得嫁人,要不然读书再好有什么用。”
典型的读书好不如嫁得好。
林初盛听了这话,倒是笑了笑,“小姑,每个人活法不同,有人觉得女人最大的价值就是嫁个好男人,就算婚后天天看男人脸色也能忍着受着,我实在不懂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林建霞丈夫是典型的窝里横,挣不到什么钱,回家还一副大爷派头。
林初盛这话戳到了她的痛处,脸色微白,提着口气想和她争辩一番,此时宾馆的门被人推开——
“先生,住宿?”程艳玲以为是住宾馆的客人。
“不是。”
林初盛心里正窝着火,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到季北周,愣了下。
“那您是……”程艳玲打量着他,她并不认识这人。
倒是一边的林建霞母女看到他眼睛都亮了。
身形高大,五官英俊,一身革履西装,贴着青皮的寸头,桀骜硬朗。
“阿姨不好意思,打扰了。”程艳玲与林初盛长得三分像,季北周自然认出她的身份,倒是乖觉有礼,颇有风度,“我找……”
他说着,看向林初盛。
林初盛没想到他会出现,想着方才与小姑剑拔弩张,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什么,硬着头皮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你的东西落在我车里了。”季北周将结婚伴手礼包递过去。
林初盛走得太急,确实忘了,想着方才车里发生的一切,耳朵微微泛红,道谢接过礼包。
“你是初盛的朋友吧,你送她回来的?坐下喝杯茶。”程艳玲笑着招呼。
“谢谢阿姨,我还有朋友在外面等着,马上就得走。”季北周垂头看了看林初盛,“我刚才说的话,你认真考虑一下。”
“……”
“那我先走了。”
一把低音嗓,极其温柔。
“你这孩子别愣着啊,送送人家。”程艳玲推了推林初盛。
“外面冷,不用送了。”
季北周离开后,程艳玲转身询问女儿,“刚才这小伙子是谁啊?”
“就、就一个朋友。”
林初盛哪儿敢告诉母亲,这是季成彧他哥,说话也吞吐支吾。
“他在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