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时工作都是面对亡命之徒,压力大,又无任何派遣宣泄情绪的地方,也只能抽个烟,还能提个神。
“她要是不喜欢,你俩亲嘴时,她会不会嫌弃你。”
“滚——”
季北周说着把烟碾灭,居然真的开始思考,她会不会讨厌烟味。
……
季北周和黑子又分析了一下这村子附近的山地,约莫凌晨才睡觉,而另一边的林初盛却彻底失眠了。
打赤膊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却从没有给她带来这么大的感官冲击。
混混沌沌睡着,乱七八糟做着梦。
在梦里,她回到了江都,季成彧又请她吃饭。
到了他家,打开门,居然是一个浴室,季北周正在洗澡,甚至还邀请她一块儿洗。
衣服被弄湿了,满心满眼,全都是熏白得水汽,蒸腾地热意,还有他……
林初盛是被村里的鸡鸣狗吠惊醒的,再也睡不着,索性拿着脸盆出去洗漱。
天色还未透亮,满目苍青色,远处山头被描了条金边,天欲晓。
待她洗漱完,村长的老婆也起了,她又帮着烧水做饭,这才注意到季北周也起床了。
站在院子里洗漱,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松垮得挂在身上,他似乎连穿衣服都不正经,相比较现在追求精致的都市人,他太不一样。
手里拿着剃须刀,正在刮胡子。
他用的不是电动那种,是刀片,动作轻慢熟稔,她忽然想起昨天上车撞到他下巴的情形,夹杂着那个乱七八糟的梦,她这脸上又莫名臊得一片红。
季北周后来进厨房讨了点热水,也才看到林初盛,打量了一眼,“昨晚没睡好?”
“还好。”
“你昨晚该不会是梦到我了吧。”
“……”
季北周要了热水,就出去洗脸,林初盛却又羞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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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同桌在村长家吃了早饭,季北周和黑子还得进山,离开得早,而村长则领着俞岱荣师生三人去拜会老乡。
这里的老人,有的一辈子都没出过大山,根本听不懂普通话,还需要村长当个翻译,帮忙沟通,林初盛只负责录音,整理方言语料,工作倒是轻松,有比较多的精力拿着手机到处拍拍看看。
年轻人基本都外出打工,孩子又在县城上学,导致老人极多,甚至还有不少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