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洗漱完毕,进到苏康康的房间,这小胖子已经在下铺打着呼噜了。
相处这几天,陈文一点也不担心吵醒苏康康。笑话,喊他都喊不醒,陈文不必担心行动声音太大吵醒他!
陈文拆开自己的军被,扔到上铺,爬上床,躺下,盖被。
今天确实累了,陈文也很快睡着了。
陈文梦到了父母,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见到他们了,他们的样子还是那么年轻。在梦里,陈文告诉爸妈,自己把师专的毕业分配编制卖掉了。
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自己拿着卖编制的钱做本钱赚了一大笔钱,妈妈就开始批评陈文太不懂事太自作主张。
陈文想努力解释清楚,却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像被人抓住喉咙一样,喉咙好疼,干燥得有一种裂开的感觉,好难受!
陈文突然惊醒:“啊,原来是一个梦。”
陈文口渴难耐,从上铺爬下来,下楼到厨房找水喝。走到客厅里挂钟前面,仔细辨认,四点多一点。
陈文重新上楼,不知怎么回事他没有直接回苏康康房间,而是来到苏浅浅的房门口。除了今晚和苏康康睡一个房间,之前的几天陈文都是睡在苏浅浅的房间,他已经形成习惯了。
凌晨陈文昏昏沉沉起床找水喝,从楼梯摸着扶手走上来,仍然有些迷糊。
陈文习惯地来到苏浅浅的门口,正准备推开房门,突然,苏浅浅的房门打开了,苏浅浅迷迷瞪瞪地走出来,一头撞进了陈文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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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和苏浅浅撞了个满怀!
“啊!”
“啊!”
两个年轻男女惊呼同时发出两声惊呼。
冬天的夜晚,天气很冷,沪市的苏家房子里没有暖气。
陈文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外面披着棉军大衣。苏浅浅里面穿着一条睡裙,外面披着呢子大衣。
陈文的军大衣,扣子没扣,原本他用手抓着前襟;苏浅浅的呢子大衣,也没扣扣子,也是用手抓着前襟。
两人撞了个面对面,本能的做挣扎动作,不约而同各自挥动双手,两人的大衣前襟于是敞开了。
黑灯瞎火的,慌乱中,陈文的一只手摸在了苏浅浅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抓到了苏浅浅的肩膀。苏浅浅更离谱,两只手全都抓到了陈文上半身。
苏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