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敢教你怎么做,但我丰神在内相任上近两百年,心得还是有些的,只要你问,我就帮你。”
江云道:“就说说丰益知的问题。斗胆要问舅舅一句,您在任几十年期间,是否知晓丰益知的作为?”
“知道。”丰神淡淡的道:“你以为丰族的天赋是什么,你以为,丰香珺的才能别人没有吗?你以为以殿下之精明,愿意把命脉交给我,仅仅是奖励我的功劳吗?”
江云道:“既知道他是****,怎能不查,怎能放任?”
丰神道:“那我问你,武城跨了吗?我大天魔境内,但凡有府库的地方,都存在亏空,特别外相府治下,咱们手伸不到的地方,黑洞之大,我不敢估计。现在我反过来问你,你执掌内相府,武城是你的治下,我问你,武城可有亏空,武城产出的东西,占据了我大天魔多少收入你知道吗?”
“这……”江云略一犹豫,也得承认丰益知贪腐不假,却是也长久以来,把武城管理得井井有条,产出的确非同小可。
连日来,江云总在苦读过往的记载典籍,这一比较,丰益知虽然贪腐,不过任上几十年里,的确是比前任提供了更多的产出,多达三层之多。
见他思索着容色有缓和,丰神呵呵笑道:“现在你明白了?为什么我能一直护着他,为什么殿下不在这事上说我,也不说他?”
江云只得点头道:“这个我承认。他在管理武城上面的确是一把好手,但原本可以更好,他却不愿意做。于这个时刻倘若放任丰益知,于我的治国策略,有很大抵触,所以我不能容忍,这事上希望舅舅能理解,我这不是针对丰族,而是就事论事。”
丰神温声道:“我现在也知道你的心态了。这你得感激丰岚,她在我这里可没少出现胳膊往外,帮你说了不少话呢。”又道:“还有,我不是不能容人,比如当初你让内台府进驻,清查武城的时候,我很生气,但最终我忍了,我不想用我以前的那套来教你做事、来规范你。因为我知道各人风格不同。你有你的理想和优点,所以我认了。这就是我当时不阻止你查丰益知的原因。”
顿了顿,丰神道:“但是现在云儿,你过头了,我想丰岚执掌武城,那是比丰益知更适合的人,但作为丈夫,你不信任丰岚,相反许给魏族的外人。这我就算不高兴,当时也忍了,我做了两百年的相爷,我理解,许多时候你有你的难处,所以我不给你添乱。但是现在,你却要打破‘入朝不死’这个先例,在我丰家拥有国士头衔的情况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