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秘宝一事,到现在还毫无头绪。也不知消息是谁传出去的,竟然如此之快。
“当年我娘,是带着西夏传国玉玺进的东离。”
“传国玉玺?这就难怪西夏那边会这么着急了。”
西夏多年前就传出暴政,百姓日夜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只要西夏王稍有不顺心的事,就会拿百姓开刷。各种酷刑,用之不尽。
“当初,我娘还将其中部分嫁妆给了云念。你说。。。”
“不会在云念那里,你娘并不是糊涂之人。”
那个素未谋面的丈母娘,恐怕早就料到西夏会出事,将传国玉玺找地方收好。若是在嫁妆里找不到,就只有这一说法。
身为一国之君,是不会轻易将玉玺拿出,除非,早就料到会出事。
“对了,叶姨说现在这个云飞燕,并不是真正的云飞燕。”
“什么?”
不是真正的云飞燕,那真正的云飞燕去了哪里。
这些事越发深沉,就好像一个枷锁,一层扣一层。老夫人在他的资料中,对云锦凰那可是没得说,可如今,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那老太太到底隐瞒了什么,当初,为何要杀云霄。
“我总觉得,这些事,全部都围绕着我娘。”
“若真是为了传国玉玺跟秘宝,西夏对你娘下手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云飞燕跟你娘,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不是真正的云飞燕,她为何会留在将军府,还被老夫人关了起来。
“我娘跟云飞燕早早就认识了。”
一个深闺小姐,与他国公主认识,两个不同的国家,相隔甚远,却认识,这有些说不通啊!
“看来,我原先查的那些东西,被人下了手脚了。”
“我们得慢慢梳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秘宝弄清楚。不仅是云飞燕奇怪,还有老夫人。”
那个疯了的云飞燕,不是装的,如果她意识清楚,那她就能进行催眠。可是,一个真正疯了,还不远清醒的人,她没法催眠。
他们遇到的这些事,好似有人刻意安排一样,云飞燕被发现,哥哥的出现,好似被人握在手里一样。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想多也是徒劳无益。
“那布达王后,必定不会罢休,你要小心一点。”
“放心吧!她用什么毒对我都没用。”
阿锦,若有一天我做出什么让你伤心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