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能言善辩,最懂刘元的心思,最会拍马屁,也最会讨刘元的欢心。
与枔叛变,可谓对刘元损伤极大。
陈词话说完,刘元眸中亦闪过了一抹阴沉,手中捏紧了桌案上的书册,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即便有气,他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
陈词话音一转,又不满道:“不过,苏月也是,与枔的家人不过犯了案子,现在是紧要关头,正是用人之际,他要处罚,大可等我们打胜了仗之后,偏偏要逼得与枔叛逃,真是没有眼力见儿!”
苏月和他也有些矛盾,逮着机会,他也会给刘元上上眼药,说说苏月的坏话。
群炬皱了皱眉,阻止了陈词继续说下去:“行了,你少说几句!”
群炬看向刘元,执了一礼:“刘公,现在与枔已经叛逃,他知晓我军大量军事机密,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追责谁是谁非,而是应该想想对策才是!”
陈词对于群炬打断自己的话十分不满,但他也清楚进退应该有分寸,只是恨恨地瞪了群炬一眼,并且在心里给他记上了一笔。
“报——”
一个士兵却是忽然求见。
刘元松开了紧紧捏紧书册的手,看向陈词。
陈词为刘元手下第一狗腿,刘元眼睛动一动,他立刻就能猜出刘元在想什么的功夫可不是盖的。
他清了清嗓子,对帐外道:“何事?”
“前方探子来报,说是胡军有一小股精锐部队于昨日奔袭而出,看方向,正是我军粮仓方向!”
士兵的声音字字清楚入耳,刘元闻言脸色立刻就变了。
陈词看了刘元一眼,忙喊了那士兵进来。
陈词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仔细说来!”
士兵将自己探听到的情报一一禀报。
“好你个胡岚!”
刘元眸中阴沉之色迸出,恨恨咬了咬牙。
陈词见缝插针,道:“粮仓之事,一定是与枔泄露给胡岚的!真是个卖主求荣的狗东西!”
群炬听闻陈词的话,眉头微微皱了皱。
但他并没有注意到,在陈词这般骂了一顿之后,刘元阴沉的脸色微微转好了。
“胡岚此行,就是想断了我军粮草,兹事体大,诸位以为,接下来应该如何?”
刘元看向帐中谋士。
陈词率先出言,朝刘元行了一礼,他道:“刘公,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