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笑了笑解释道。
“他不会被那些山贼杀死么?”
马涛这就奇怪了。
一个可以在外面肆无忌惮到处乱走的人如果他不是山贼那他究竟有何本领能做到不死的,这是个问题。
“不会,那些山贼看到他只会嘲笑他而已,哪里舍得杀他”
戈尔的一个手下眼神中闪烁着点点愤怒的火焰说道。
“这是为什么”
马涛就更疑惑了。
“吶!!!吶吶吶!!”
此时,外面一个沙哑到就好像一个破鼓风机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这声音听上去就带着无比的悲愤与伤痛,毫无疑问,能发出这个动静的人声带肯定已经喊破了,可即便这个声音如此的沙哑可他依然撕心裂肺的喊着,根本不顾及自己的嗓子依旧大声的呼喊着。
“从这个声音里我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
马涛听着这个沙哑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以后说道。
“你说对了,他之前不这样,是个正常的人”
戈尔瞅了瞅他接着又道:“老林是无歌村的泥瓦匠,家里条件挺好,房子也挺大,住在村西边,她女儿是村里酒吧的服务员,有一天他女儿被一个山贼的小头目看上了,强拉硬扯的就要带走,那老林能干么,拿起他干活用的泥刀就要拼命,可惜被山贼几下就打晕了,他女儿就这样被带走了,等他满脸是血的苏醒以后看到家里被那些山贼给翻个精光,他老婆也被杀死在床上,女儿失踪受不了这个刺激就疯掉了,那些山贼一看到他就嘲笑他,索性就让他这么疯疯癫癫的活着了”
“畜牲啊”
马涛听的是咬牙切齿。
辱人妻女者本就已经其罪可诛,这帮家伙竟然还杀人,简直就是畜牲不如。
一旁高涵的呼吸明显便的沉重了好些,而且她的那双美目也已经闭上,很显然,这个女人也听的气愤不己。
“涛哥,那家伙走了”
直到老林彻底消失在战车的视线中小金子才向马涛确认到。
马涛现在是连一句知道了都不想跟他回复,实在是太生气了。
“可怜那丫头了,才二十几岁,在后来听说她从山贼们手中逃走了,据说是逃到了伊尔镇当了个舞女,具体怎么回事,也就不得而知了”
说了这么多,戈尔有些口渴,伸手摸过自己身上携带着的水壶咕嘟咕嘟喝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