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穗穗戴上之后,明明不符合,却异常和谐,白皙耳垂在外面,乌黑的头发被压得贴在脸上,衬得皮肤白到极致。
这样一看,反倒一双眼清亮又漂亮。
池穗穗见贺行望一直看着自己,摸了摸头上的帽子:“怎么,觉得我不好看?”
贺行望自然是回答:“很好看。”
她生得天姿国色,就如同很久之前的几个词语,能驾驭得住任何色彩,举手投足之间颠倒众生。
池穗穗黑白分明的眼睛笑弯了,问:“贺行望,你不会是为了哄我故意说的吧?”
“我没有说谎的必要。”贺行望挑眉。
“好吧。”池穗穗稍抬下巴,矜持地点头。
贺行望见她这幅样子,唇角微微带起一点角度,在微黄的路灯下不甚明显。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就走了十来分钟。
池穗穗耳垂都被冻得有点红,手也一直插在口袋里,就差没有直接缩进自己的衣服里了。
“回去吗?”贺行望问。
他伸手捏了下池穗穗的耳垂,揉了揉,让血液畅通,冰凉的温度逐渐上升。
池穗穗的耳垂有些敏感,又是这样被反过来复过去地揉捏,酥麻至极,连带着声音都颤了下。
“回去。”
说回去就回去,池穗穗恨不得现在就回温暖的房间里待着,贺行望揉耳垂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到宅子前已经是十分钟后。
池穗穗的鼻尖骤然一凉,她抬头看到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白晶晶的。
“下雪了?”
她说着伸出手,雪花落在掌心,又眨眼间消失,这是今年冬天南城的第一场雪。
贺行望嗯了声。
池穗穗已经站在了廊檐下,贺行望慢了一步,还在庭院中,即使是这样,她也比他矮一点。
他的身后是无边的黑暗。
四目相对,池穗穗忽然一翘唇角,说出的话快而不清晰:“我想亲你了。”
她说到做到,下一秒就猛地凑了上去,径直地抓住贺行望的肩膀,吻上他的唇。
有冬日里特有的凉薄,和一丝清凌的雪味。
贺行望没料到她的动作,但也放任了她的行为,伸手揽住她玲珑有致的腰肢,沉浸其中。
屋内灯火通明,几人说话隐隐有声,可能是在讨论今天的新闻,也可能是在聊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