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
这才发现手机屏幕亮着,电话是挂断了,但是微信上多了两条新的消息——
苏绵:【电话还没挂呢!】
苏绵:【我还是个孩子!】
“……”
池穗穗拿着手机抬头:“完了,贺行望,我们刚刚的对话被你的小粉丝听到了,说不定要脱粉。”
她没穿袜子,脚趾都踩在深色的地毯上,圆润莹白,染着鲜亮的颜色。
一离开毛衣的遮挡,草莓印就遮掩不住。
偏偏她本人发现不了。
贺行望看着上面的浅浅痕迹,半晌才嗯了声,顺着她的话说:“那我只能感觉很遗憾。”
池穗穗噗嗤一声笑:“无情。”
贺行望不置可否,只挑了挑眉。
今天晚饭是他做的,新婚了有假期,多年来的同住经验让两个人仿佛进入了老夫老妻的生活。
池穗穗白天颇为享受地感受贺行望的面面俱到,等到了晚上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下她再也不认为贺行望是性冷淡了。
贺行望虽然看上去很好说话,但神色一冷就很强势,本身侵略性很强,池穗穗反应时已经迟了。
新婚伊始,总会失控。
池穗穗性格张扬,一开始是会把握住机会,还能诱惑人,但情.潮涌动时,却软成了一滩水。
至于之前的勾引,都成了失控的诱因。
等晚上被抱进浴室里,池穗穗又没力气了,平生第一次呜呜咽咽全用在他身上了。
她回到床上的时候,还感觉贺行望捏了捏她的胳膊,细腻绵软,她抬眼,漆黑的眸子不甚满意。
都这样了还不满意?
池穗穗有心想说话,但却抵不住困意。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池穗穗清醒了。
她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片段,又抬了抬自己的手臂,猜测贺行望是不是说自己没力气。
她又不是健美教练,要力气做什么。
南城的名媛们都是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她当然也不例外,家里根本就不会让做重活。
空气里尚还残留着一丝暧昧气味。
池穗穗耳根有点热,感觉才结婚就这样厮混是不是不太好,太肆无忌惮了点。
但她立马又安慰自己,这有什么,老公和老婆做点增进感情的活动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