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过于吵闹,池穗穗说的话也就只有离得近才能听见。
宋妙里怔愣了一秒,忽然笑了起来:“你说得对。”
感情这种事,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她不常问池穗穗和贺行望的事情,但实际上是清楚的。
她认识的贺行望大多是来自他人的评价。
满打满算一个情敌,可能就是他手中的那把枪了。但是以贺行望的性格,恐怕这把枪再重要也是比不过人的。
宋妙里莫名地觉得浪漫起来。
“穗穗,你就跟我说实话。”她靠在池穗穗肩上,“你现在是不是很喜欢贺行望?”
她还从来没听过喜欢呢。
池穗穗转过头,掐了下她的脸,说:“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宋妙里说:“我以前以为是联姻。”
池穗穗但笑不语。
不可否认,她以前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从小到大,都没将贺行望当成是自己的未来结婚对象。
一直到同居的开始。
池穗穗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想到什么,提醒道:“妙里,你要知道,你家里不需要你联姻。”
所谓的想法是她单方面的。
宋家在南城实属豪门,她父母虽然是真的联姻,但相敬如宾,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两个孩子也是从小到大宠大的,以宋家的财力,锦上添花可以,但也不是必要。
尤其是以孩子的幸福为代价。
池穗穗认识宋家父母这么多年,为人父母的想女儿早点结婚是现在的社会常态,可能在女儿眼里就会想歪。
以他们的视角,顾南砚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
而正常情况下,遇到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男人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尤其是家世摆在那里,人心难测。
宋妙里有点儿迷茫:“可是我也不可能太任性吧。”
池穗穗不想一次性就戳破,又或者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你不妨自己思考一下。”
一旁的苏绵表示插不上嘴。
“好啦,先看你老公的比赛,不说我的事。”宋妙里不想这种场合说严肃的事情。
比赛临近开始。
运动员们正在热身,和一切比赛的流程都相同,其实,所有的比赛都是一样的,区别的只有成绩。
“贺神冲鸭!”
周围的观众们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