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懂:“为什么?你们不喜欢吃糖吗?”
池青没有回答她,把手套重新戴上,走进办公室之前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下唇前,唇色被黑色指套衬得异常浓烈,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冷的:“今天跟你说的话是个秘密。”
女孩:“那你还告诉我。”
池青推开门:“因为你太小,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女孩:“……”
办公室里,木雕纠纷总算进入尾声。
“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王阿婆听到是他儿子小康偷的东西,不忍追究一个小孩儿的过错,只道,“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孩子,别因为贪玩就随便拿人东西……”
池青洗完手回来,双方已经就此事达成了和解。
工装男人连连点头,跟在阿婆身后出去:“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王阿婆走到半道,又停住脚步,想折返回来,紧张道:“警察同志,我们小区里最近发生很多起失踪案,我想寻求你们的帮助。”
季鸣锐已经不是先前在电话里被这位阿婆用“祖传宝物、价值连城”这个说法糊弄住、急急忙忙出警的单纯调解员了:“您方便说得更具体点吗。”
“是我们小区的流浪猫——”
“……”果然。
“这几天给它们准备的猫粮也没吃,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王阿婆自己也养猫,心思总是柔软些,时常会给偷溜进她家院子里的流浪猫准备些猫粮。
“阿婆,”季鸣锐道,“这不能定义成失踪案,我们也没办法出动警力去小区里抓猫,流浪猫居无定所的,它、额它可能去其他地方了,也许很快就会回来。”
季鸣锐送走阿婆,见池青回来,孝敬大哥般地给他敬了杯茶:“喝水么,渴不渴,你看你来就来吧,还顺便帮我调解。”
池青接过水杯:“本来不想管。”
季鸣锐:“那后来是因为?”
池青:“你们效率太慢,我怕我再等下去,可以直接吃明天的早饭了。”
他说完又补上一句:“现在可以下班了么,什么时候吃饭。”
……
敢情您是因为饿了才从沙发里坐起来。
季鸣锐看了眼窗外没有停歇迹象的暴雨,又看眼时间,最后看了看周围陪着他一起加班到这个点的片警同事们:“这个点,饭店还开着的估计没几家了,附近有家大排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