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他当初就坐在监控室里反复筛选这种符合“普通”特征的人:“那不是和薛梅男朋友一样?!”
一旦将思路拐到曾经被他们排除在外的“安家”中介上,很多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解临捏着指间那枚戒指边转边说:“只要房源在安家上挂过,中介就可以直接接触任何一套房源的钥匙。所以他才能够做到对案小区了如指掌,并且不留痕迹地进入受害人家中,让所有人都以为是近亲犯案。同时也可以解释凶手犯案的区域和流动,更加可以用来锁定嫌疑人——他身型普通,目前在负责这一块儿的租售房源,并且以前在邻市工作过。”
中介有很多,但同时满足这三点的中介应该不多。
季鸣锐刚刚跟上解临的运转速度,又听池青在边上补充道:“如果是中介的话,差了一双的拖鞋也就很容易解释了。”
季鸣锐:“……怎么说?”
他都把那双神秘消失的拖鞋忘了,拖鞋还能解释?
“他今天很可能带客户来看过房,”池青冷静地提出一个假设,“看房的时候业主往往会求中介带鞋套,不会允许别人穿着鞋进去参观,但是他没带,或者少带了一双。”
深夜,楼栋内某一间刚把房源挂上安家的闲置房里漆黑一片。
由于业主另外购置了一套新房,这套房子里的所有用品已经搬空,只剩下样基础设施,一张棕皮质旧沙靠墙,客厅右侧摆着一套陈旧的红实木餐桌,房间空空,玄关处孤零零地摆着一双被使用过的一次拖鞋。
……
池青又想起那条避开所有监控后拐进去的长街,长街上琳琅满目的店铺里也就有一家极其不显眼的连锁房屋中介店,店门标着:安家。
还有吃饭时任琴随口说的那句:
——“我在安家app找的合租人,但是现在还没有消息。”
至此,所有细节像一张网一样逐渐收拢。
池青忽然对任琴说:“你找的合租人是真的没有消息,还是中介故意没有通知你?”
而任琴在他们对面坐着,早已经头皮发麻,说不出话:“……”
她刚才在电梯亏只是听这位季警官说他们俩是顾问,但是刑侦总队顾问这个头衔对普通人来说太遥远,直到这一刻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他们的身份。
一旁的季鸣锐坐不住:“我现在马上按照条件去查负责这一片区域、之前在邻市工作过、并且今天带人来这里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