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但是要让他具体说出哪里不对劲实在太过难为一个患有情感障碍的人,而解临又是一个平时连读都读不到的人,那一瞬间的不对劲很快从他身上消散无影,在他开口那一刻,又恢复成平时的样子,一句话化解尴尬。
这回解临给他倒的不是矿泉水,而是一杯热牛奶:“拿着,热牛奶助眠,还能解酒。虽然很少有人因为一块酒心巧克力就需要解酒,但是你的酒量……可能还是得解一下。”
解临甚至还十分贴心地解释:“新杯子,从买回来到现在就只有你用过。”
池青捧着那杯牛奶,看着解临垂在身侧的手,还没组织好语言,解临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反正我们都闲着无聊,再治疗试试?”
面前这个人的手和刚才那杯热牛奶都比药片管用多了,池青靠在沙发上,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余光瞥见了解临的手,于是他想到解临拿着笔在纸片上写字时的样子,接着,又无端端地又想起那张纸片上的字。
他人生中第一次反思自己,白天写的评价是不是太过了。
这个人也没有那么不好。
于是就在解临以为池青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蓦地察觉到掌心里的手指似是很不自在地动了动,然后耳边响起池青那把一贯没什么感情的声音:“白天那张纸……”
池青睁开眼,但是没有看他,继续说:“我没认真写。”
听他主动说这个,解临显然很意外。
池青继续艰难地说:“其实你勉强还是有一些优点的。”
解临忽然笑了:“谢谢,如果你的用词能再肯定一点的话我会更高兴。”
池青用沉默表示自己做不到。
解临没有轻易放弃:“比如呢,说几个听听?半夜帮你治疗,总得收点报酬。”
池青干脆把眼睛再度闭上了。
“……”够无情的。
“话说一半就跑,”解临说,“没良心。”
池青担心解临成为自己清净世界里唯一的噪音制造源,还是说了几个:“长得还行,智商也还可以。”他最后说,“很擅长破案。”
池青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到最后一点的时候,解临的掌心收紧了一些。
然后他又听到解临莫名其妙地反问:“很擅长破案算优点吗。”
“?”
池青没听懂:“说人话。”
“可你难道不觉得,”解临敛起笑,理智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