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都胆战心惊,那可是13楼,电梯从13楼带着人坠下去是个什么概念?!生还的概率可以说是几乎为零。
解临又问:“他怎么样?”
武志斌立马反应过来这个‘他’指谁:“你那位在危机时刻还不忘撑伞的助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手腕有点脱臼,现在应该在过来的路上了。”
解临笑笑:“火气这么大,我这不是没事么,再说了那个人确实挺危险的,u盘我要是不拿走,那名狗仔遇害的可能性很大。”
“你还知道他危险?!”武志斌说,“我看你和你助理才比较危险。”
另一边,池青被季鸣锐摁着做完检查,擦伤的地方上了点药,然后还跟着季鸣锐去解临那做笔录。
池青起身之前,季鸣锐对医药站的护士说:“哎等会儿,有没有什么清心丸之类的,安抚情绪的,来一瓶。”
池青换了套衣服,洗了三遍澡,手都快搓破皮,戴着黑色手套坐在那说:“我没有情绪需要安抚。”
季鸣锐:“我需要!”
“你知道多吓人吗,”季鸣锐喊,“你们俩不要命了?”
他继续道:“这药等会儿给你们俩做笔录的时候肯定用得上,还有我很好奇,你们两个数过自己做了多少次笔录吗?派出所里关于你俩的笔录一个档案袋都不够塞的了,怎么哪儿都有你们,走哪儿案件就发生到哪儿……条件不够还要自己创造出条件,哪个正常人会等着对方来杀自己?嫌命不够长?”
池青:“……”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解临病房门口。
季鸣锐例行公事,翻开笔录本。电梯里死了个人,一条人命,池青和解临两个作为在电梯里和死者有过“密切接触”的人,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
季鸣锐心很累地在本子上并排写下两位当事人的姓名:解临,池青。
这两个人的笔录他真的已经做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