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晓瑜是您的孩子啊?其实长的像的人,有时候并不一定有关系。要不你们做个DNA鉴定吧!这样大家也不必纠结于是或不是。”
“不必了!”周晓瑜和梅夫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显然很是意外。
周晓瑜先开口:“不必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我的爸爸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妈妈。我还有个弟弟,是我妈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从我懂事开始家里无论是好吃的还是好用的都让我先选,当我跟弟弟发生争执的时候,妈妈也会护着我。我上大学这几年,家里所有的开支都缩减了,只为了我能继续坚持梦想。如果我是捡来的孩子,试问哪个父母能做到这样?如果是您,您能做到吗?”
梅加爵与妻子互相对视,梅夫人率先开口:“没想到我女儿居然遇到这么好的人家。”
“梅夫人我知道您思女心切,心里也为您的女儿感到惋惜。可是您也不能因为我长的像您,就一口认定我是您的女儿呀!”
梅夫人一听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梅加爵拍了拍着急的妻子让她稍安勿躁,自己却缓缓的开口:“晓瑜,你身上是不是从小戴有一根项链,项链是由花儿串起来的,中间的吊坠跟这些钢琴上的标志一模一样。”
周晓瑜有点懵,她看了眼钢琴上的标志,忽然想到了母亲前不久给她戴在了脖子上的项链。不错,真的一模一样。可是并不是从小戴到大的呀?也不能排除项链是已经传了好多人的手最后被周母买下来送给她的呀。
周晓瑜把藏在高领裙里的项链拿了出来:“你们说的是这个吗?”
梅夫人看着项链瞳孔紧紧的缩了缩,嘴唇颤抖的开口:“就是它,你看!跟我这个是一对的。”
梅夫人拿出了自己脖子里的项链,拉着女儿的手坐在了沙发上对着光比较起来:错不了,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靠在一起,闪闪发光。
“这是你爸爸自己设计,找意大利名匠精心打造的。当时你还没有出生,但是我们已经知道你是女儿了。所以你爸爸就打了两条,说是要送给他生命中最爱的两个女人。你一出生,我们就给你戴上了。”关于这项链的典故梅夫人记得很清楚。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这项链是前段时间我大学刚刚毕业的时候,妈妈亲手给我戴上的,并没有从小戴在身上,也没有说这项链的来历。有可能你的女儿在困难的情况下把项链卖掉了,最后几经周转传到的我妈妈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