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卖明信片呗。”
“她是自己死的?”
“应该吧,粟末离唐江好远的,”姜末伸手拿起一块刚送上来一紫米糕,他把锡纸剥开后咬了一口,“这家的紫米糕很好吃,刚好用来解辣,反正每个季度,一个区域里总会自然生出几个厉鬼,看着合适的抓来用嘛。”
姜末看着唐不甜的眼睛,“现在杀个人成本很高的,遍地都是摄像头,还要选生辰八字,还要看风水挑地方咔嚓,还要布置这个那个,完了还要处理现场,还有可能一个不慎被人看到,或者被什么无人机拍到,防不胜防的……”
“你很有经验?”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抓天然的比较省心,”姜游伸手又摸了一块紫米糕,咬了一口后,用筷子在干辣椒里扒出了一块鸡肉,“她第三年考到外省的时候,就想要逃吧。”
“曾露吗?”唐不甜跟着摸了一块紫米糕,撕开锡纸,有点烫,咬了一口,绵软,甜,但是不腻。
“最后还是妥协了,退缩了,直到她老公出现。”
“你觉得她做的对?”
“这种事哪有谁对谁错的,”姜游从毛血旺里捞出了一条宽粉,已经完全入味了,很有韧劲,他一边咀嚼一边说,“我觉得雷瑶对我一点误解。”
唐不甜注意到到姜末碗里的食物,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雷瑶睁开了眼睛。
她眯着眼睛往光落进来的方向看去。
她在……她挪了挪身体,发现手脚都可以动了。
她钻出了工作台。
提着靴子,绕出。
她侧耳细听着,似乎没有人,环视着四周,柜子里是空的,工作台上也是空的,她看到了微开着的主卧的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两个小沙发,一个小圆桌。
一张床。
床上的被子没有叠,空调开着,床边的地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可乐。她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拉开衣柜,衣服叠放的很整齐,她一个个柜子看过去,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和枕头,枕头下面压了半包烟。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太阳向西边倾斜了一些。
“误解什么?”唐不甜用大勺子在泼辣鲶鱼里捞了一下。
“误解我有所求呗,那个蒋云宪也是,觉得我缺吃的缺喝的缺女人,住的也不好,医生都看不起,其实我就是人好,与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