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游扶着浑身淌血的林昱上了楼。
姜游说:“你先冲个澡,换身衣服吧。”
说着,他走进房间里,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送到林昱手里,“洗完了在我房间里休息下,安心睡一觉,吃晚饭的时候我叫你起来。”
林昱依然有些恍惚,反应也变得迟钝了,几秒后他才回答说:“好的。”
姜游看着林昱关上了浴室的门后,他转身下了楼。
管清彤站在长桌边,低头看着铺在上面的明信片,听到脚步声后,她抬起头问:“这些都是你写的?”
“要吃恰饭的嘛,喝点什么?”
管清彤说:“下雨天,喝点热茶吧。”
姜游从厨房把泡好的红茶端出来的时候,管清彤已经在长桌边坐下了。放下杯子后,姜游也拉开一个椅子坐下,他一边把明信片收起来一边说:“现在才两点多,还有六七个小时呢。”
“这么不欢迎我过来吗?”
“是不太欢迎。”
管清彤轻啜了口茶,“为什么?”
姜游没有回答管清彤的问题,而是反问:“你们一早就在打核心的主意了吧?所以把研究所搬到了老劲山上。”
管清彤温声解释:“主要还是看你的想法,并没有逼迫你的意思。”
“我就这么点家当,成天被你们惦记着。”
说完后,姜游不再开口。
他看向门外,雨势小了一些,天色也稍稍亮了一些。于是他站起来,走到门边,青石路上泛着水光,石榴树的花落了,叶片却愈发地茂密了起来,雨水弯了一丛枝叶,水顺着树叶的边缘刷刷得向下落。
……
老劲山。
庄泽坤坐在白鹤观的会客室中,他的手指轻轻得在椅子扶手上敲击着,片刻后,他转头看向清阳道人,他问:“你觉得那个孟元白有问题?”
“是的,”清阳道人点了下头,“我总觉得这个人,还有他的法尺,我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说过。”
“法尺呢?”
“在他的孙子手里。”
“姜游的租客那?”庄泽坤问。
“是的。”
庄泽坤说:“我记下这个事了。”
清阳道人松了口气,他刚要开口,便听到了敲门声。他站起走到门边开了门,看见了唐不甜站在门外。
清阳道人有些惊讶,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