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根须破开河面,将管清彤和刘博洋的对话带至姜游和唐不甜的耳中。
姜游说:“她没说错,是要代价的。”
唐不甜问:“什么代价?”
“可能用考验这个词更合适,”姜游抓了些花生塞在唐不甜手里,“你看网文里面,修仙的人,破一个境界就得被雷劈几下。”
“天劫。”
“要有仪式感嘛,一条新的法则诞生总也要捱几道雷劈的,展示一下道心坚定。”
“刘博洋是普通人。”唐不甜说。
“我们不是进来保护他了嘛,唐sir。”姜游向上抛了颗花生,张口,接住了。
“成功率多少?”
“五六成吧,过半了。”
“失败的后果是什么?”
“后果啊,”姜游咀嚼着花生,声音有些含糊,“这里会在一瞬间塌缩掉吧,毫无痕迹,不会留下任何能证明它存在过的痕迹……”
木刀落在了姜游的肩膀上。
姜游说:“敲两下,就这里,我昨晚睡觉好像落枕了,现在感觉还有跟筋牵着。”
唐不甜瞪着他。
姜游又往嘴里扔了颗花生,“那就只好努努力造个勉强能用的小世界顶一顶了。”
木刀在姜游肩颈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然后唐不甜收了刀。
姜游说:“我就一直有个问题没解决。”
“什么问题?”
“狐耳娘和猫耳娘那个更萌一点,我觉得狐狸尾巴更大更蓬松,手感好,但考虑尾巴的话,小松鼠也挺萌的是吧……”
唐不甜紧紧地抓着手中的木刀。
啾。
啾啾。
清脆的鸟声响起。
姜游望向远方:“管清彤开始了。”
唐不甜也顺着姜游的视线向前看去。
几道弧光游弋在河面上。
“我们过去。”他把托盘往边上一扔,站了起来,向前方走去。
唐不甜跟了上去。
……
哐当。
一个托盘落在了秋千前方的青石路上,上面的瓜子壳花生壳摔了一些在地上。
……
刘博洋向前走着。
水越来越深,渐渐没过了他的腰部,颈部,头部。他没有感觉到水压,也没有感觉窒息,他依然能呼吸,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