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我大秦国境内,除了古来医典,更是甚少有提及。”
“阁下竟精通此术,还以弟子身份与我们相处,不是在羞辱我是在做什么?”
“外经即便未曾失传,也绝非在我大秦国境内有传承!”
大秦建国之前,典籍记载,蛮荒无尽。谁也不知道大秦国之外,三国之外还有多少文明存在。
陆成还以为是其他什么,原来是赵拓扑听到了这件事怀疑陆成,
陆成好歹也是优秀的九年义务教育毕业生,张口就来:“此事师父且听我解释,在梦中,我曾遇到一位白袍老者,此经书术技乃是他梦中相授。”
“只是我本心并不在为医之上,所以并未相信其为真。”
“前日去卢府,若非那黄御医非要传我医家之术,我也不会就此一试那梦中习得的技法。”
“我只好读书,这您和师妹都是知道的呀。”
接着陆成继续分析“忽悠”:“如若真如师父所说,我是什么医家大能,我真有这个必要每日于师父面前行弟子礼数?以弟子相称?”
“我又能得到些什么?若非真心认定这师徒的名份。”
“我早可在成为书院学生之时,便与赵氏医堂脱离关系,而我最终并未这样做。”
听到这,赵拓扑和赵柔眼圈微微一动,细细思量起来。
陆成觉得这还真有必要说清楚,于是就又道:“若说有心欺瞒玩弄师父与师妹,敢问一句,师父与师妹可能说我哪里有任何轻浮与不敬之处?”
“师父您若还是不信,那我也无法自证我就是陆成。”
“要自己如何证明自己就是自己,我真做不到。不过若是师父想问一些关于我们过往发生的事情,便尽管可问,这些我都还是记得的。”
“我记得在四年前,师妹见我在我三叔家外的石巷静读,她问我是否愿拜师父为师。”
“我也记得,因为我有读书的功底,第一次背药性扶反被师父您夸的场景。”
“我。”
赵拓扑闻言一摆手:“你无需多言,这些事情,若你能搜魂之术,自然一概能知。”
“这并不是证明之法。”
陆成无奈地摸了摸头,
就双目清净地直勾勾看着赵拓扑:“那师父今日就是认定了,我就不是陆成,而是他人李代桃僵了陆成之身,就是为了欺骗您的钱财?欺骗您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