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手帕,方才萧权大喊他已不是秦府什么人的时候,秦舒柔便已经到听了。
如今萧权明目张胆地不住秦家,又狂放不敬之言,恼怒之余,她看着紧闭的萧家门,竟莫名生了一分怯意。
“小姐,我们回去吧,夜里太寒,小心着凉了。”阿香为难地道,萧家大门一直关着,刚才敲了门,里面喝酒猜拳声太大,根本听不到。
上次和萧权大吵一架,气得秦舒柔不轻,而萧权不知怎的害得秦南大病一场,她对萧权便十分厌恶,再也没理过他。
秦老太太劝秦舒柔,即使不愿意,也要装得恩爱、举案齐眉,毕竟已经是夫妻,被外人知道两人分居不仅不好看,还损了秦家的面子,对秦舒柔名声也不好。
原本以为萧权做了这些腌臜事,这些天一定生了悔意,秦府毕竟是高门大户,离开秦府是萧权的损失!如今看来,他吃得好喝得好,还风风光光收了一个昆仑奴。
哪像秦舒柔这些天气得茶饭不进?她气得把手里的包袱扔在地上:“走!”
包袱里是一件华贵的婚服,正是萧权拿到当铺当掉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