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脚,秦风更是恨不得将他拳打脚踢一番,打得他七窍冒烟才解气!
萧权对婚服没有古人这么有执念,婚服,难道他还能穿第二次?
以后他重新再娶,必然是风光大婚,也不会穿件旧婚服。何况和秦舒柔成亲那天,萧定那天还死了,不吉利。
一天,萧权睡到日上三竿,阿石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声,把他吵醒。
他翻个身,阿石匆匆推门而进,手脚并用地扑过来,仿佛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姑爷!不不不!大哥!快醒醒,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萧权睡眼惺忪,顶着蓬松的头发坐了起来,什么君子正衣冠,在萧权这里压根不存在。
“酒!我们的酒被偷光了!我们报官吧!”阿石又愧疚又焦急,今日他起来去院子一瞧,全部酒坛子都被贼搬空不说,连压酒坛口的瓦片都没有留下。
这些酒光原料就花了十几两,还花了这么多时日精心酝酿,都是大哥的心血啊!
萧权还以为是家人出事了,心一下子吊了起来,原来是几坛酒。被偷了,岂不是正好?最怕的是没人偷,萧权翻个身,迷迷糊糊道:“白起,把阿石拉下去。”
“是!”一直候在门口的白起,轻而易举地将弱小无助、又欲哭无泪的阿石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