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谕悠悠喝了一口茶,自始至终,除了一句申斥,秦家人未再和萧权言语半句,外头传言秦家对姑爷不甚满意,看来确有其事。
“文大人,”秦老太太恭敬又谦虚低了低头:“您登门拜访,令秦府蓬荜生辉,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谅解。”
“嗯,客气。”文教谕向来不喜客套话,只是点了点头,轻抿了一口茶,就放下了杯子。
秦老太太白了一眼萧权,干笑道:“不知文大人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可是......为了萧权偷学之事?”
偷学两个字,秦老夫人说得咬牙切齿,萧权当真是人穷志短,秦家从未有过像他如此马瘦毛长,因贫失志的文人败类!
不远处,一些秦府的佣人巴头巴脑地偷看,七嘴八舌,无不鄙夷萧权这个姑爷。
他们当奴才的都知道偷学可耻至极!
姑爷今日死定了!
“正是,老夫今日来......”
文教谕刚开口,一直压制着怒火的秦风便开口大骂:“萧权!你竟这般卑鄙无耻!你顶着秦府姑爷的名头,在外屡屡生事,行若狗彘!丧气失节!你竟还厚颜无耻地活在世上!你简直就秦家之辱!萧家之耻!像你这般蝇营鼠窥,简直无耻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