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还不快去箱子里拿备用的金创药!”
周清喜见冯二应声而去,便凑近早已怒火中烧的徐韵,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道:“徐捕头,实在不好意思,本官替师妹向你赔罪……”
“柳——凌——”那声尖利的嗓音再次传来,大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马上挤出来一位打扮别样妖艳的老妪,老妪的身后陆续跟着七个气势汹汹、手拿刀剑的打手。
老妪两手叉腰,高声喊叫:“死——丫——头——,赶紧给老娘滚出来,你以为你能躲过老娘的火眼金睛……你们几个都去给老娘找,就连老鼠洞都不能放过,老娘倒要看看那个死丫头能变成小鸟飞了不成?”
“是!”七个打手异口同声,各自去搜寻。
转瞬,他们检查了所有能用肉眼看到的地方,无功而返。
老妪并不泄气,矛头突然转向周清喜:“县令大人,你确定没有把柳凌藏起来吗?妈妈我可警告过你,柳凌如今已经不再是你们县衙的仵作,而是我们妓院的官妓,如果你感觉舍不得,就拿银子把她赎回去,可别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把柳凌拐出来?”
周清喜很清楚老妪的来历,她就是妓院雅芳阁里的老鸨。因为三个月之前,柳凌的父亲柳贤芳是户部正三品左侍郎,一朝不慎,被判上通敌卖国的罪名,成了天牢里的死囚。
柳凌原本是衙门里的仵作,专门协助她的仵作师父周方验尸。
事出突然,被父亲牵连,一下子成了官妓,无法再承担仵作的工作。
衙门里的案子少了倒也罢了,多起来的时候,单是大案就能在一天之内出现两三桩,仵作周方几乎忙的焦头烂额。
在二个月前,周清喜不得已才偷偷把柳凌接出来协助周方。
不曾想,前脚来,后脚就被老鸨带着一队打手,把柳凌揪回了雅芳阁。
自此,周清喜不再对柳凌寄予希望,毕竟老鸨看得紧,何必做些徒劳无功的事情。
唯独这一次情况特殊,周方作为周清喜的父亲,着实看不惯周清喜的某些行为,被气得一病不起,周清喜不得已才又想起柳凌。
只可惜,这次的案子还没理出个头绪,又被老鸨追了过来。
周清喜只得矢口否认,试图蒙混过关,尽量余出时间,让柳凌把这个凶杀案理出个子丑寅卯,再走也不迟。
周清喜两手抱肩,双眼恶狠狠地瞪向老鸨:“妈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自从两个月以前,你把本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