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选不出到底该做哪一种,只能随意让灯匠用亮度比较好的纱灯材料代替,没想到竟然真的瞎猫碰上死耗子。”
柳凌嘿嘿两声轻笑,似乎为自己巧合的误打误撞而得意。
徐韵顺着柳凌的面纱,看向那双睿智的眸子,真不知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平时吊儿郎当,看不到一点正形,破起案子却能一击致命。
“你刚刚把人身鬼脸的纱灯用竹杆挑起来时,纱灯的光亮已经让你若隐若现,如果不是刘岩太胆怯,肯定会发现你。
这一点,凶手也定会想到,唯一的可能只会是房顶上,想来房顶也不是谁都可以上的,既要随心所欲,又得神不知鬼不觉,除非会飞檐走壁,从而操控纱灯的走向……
对了,我昨天不是已经让你去房顶上寻找蛛丝马迹了吗?为何不见你向我通报结果?”
徐韵不以为意,并不觉着自己的疏忽有何不妥:“什么也没找到,怎么通报?房顶上面除了落下的大树枝杈之外,各个瓦片毫发无损……对了,就看到了一只卡在缝隙的臭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