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虑。
我从刘岩的眼神中,看到的是那种无法摆脱白色人影的绝望恐惧,这种自然而然的本能反射,是完全伪装不出来的……
不对呀,在刘岩的房间里,你不是还埋怨我险些把刘岩吓出毛病,非要拉我上断头台吗?怎么,一晃眼,又要怀疑人家?你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也太快了吧?”
徐韵呆愣了一下,冷冷地辩驳道:“此一时,彼一时,就事论事,我们这是在说案情,你扯的也太远了吧。”
实在可恶,竟然翻脸不认账,还那么振振有词,柳凌倒想看看徐韵此时的嘴脸,随手把手里挑着的纱灯,忽然抬高,几乎凑到徐韵的脸上。
徐韵一惊,连连后退,一不小心,一个趔趄,身子往一侧倒去,幸亏他一身武艺傍身,及时伸手抓住了旁边的柱子,这才幸免于难。
等徐韵站直身子,无名火也在升腾而起:“岂有此理,如此莽撞,哪里像个女孩子,哼!”
徐韵气势汹汹拂袖而走。
柳凌也并不示弱,啐了一口:“假正经!”
……
晨光熹微,朝霞绚烂,柳凌、徐韵、周清喜三人讨论完案情,也到了吃早饭地时间。
一夜没合眼,柳凌顿觉有些疲乏,抑制不住的困意随之而来,重重打了几个哈欠。
柳凌紧随着前面的周清喜、徐韵,缓步向后厨走去,后厨离二堂并不算远,顺着游廊,越过一个穿堂就到了。
柳凌用两手使劲撑起时不时打架的眼皮。
这时,有同去后厨的衙役,还有县令周清喜之下的各级官员,都对柳凌十分热情:“柳仵作吃饭啊!”
“柳仵作一来,周仵作就有福气了,以后再有多少案子,也不用那般火急火燎。”
“说的是,我们东城县衙,又可以名声大震,成为唯一个无积案的县署。”
“柳仵作你可要多吃点,也好把王家的凶案早日破获。”
“好好好!”柳凌无精打采不停应付着一波又一波极为熟悉的面孔。
柳凌飘忽的眼神,无意间看见周清喜、徐韵一前一后两人一个干瘪、一个丰润的钱袋子。
周清喜除了只有那点可怜的俸禄,别无其它来源,每月不少的花销,还要拿出一部分孝敬周方,从来就没见过他钱袋子鼓起来过。
有钱的主当然要算徐韵,柳凌在与周清喜闲聊时,偷偷告诉她,徐韵的父亲不仅是刑部尚书,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