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衣服,赶紧站直身子,假咳了一声,试图缓解受惊的心脏。
徐韵似信非信,凝视了周方一瞬,也没再说什么。
眼神尖利的柳凌可没那么好骗,慢慢靠近周方,嬉皮笑脸地窃窃私语:“师父,手感如何?”
周昂被柳凌地话一个呆愣,继而明白柳凌地嘲谑,脸色微微一红,由此也找到可发泄地由头,对着柳凌的头顶就是一巴掌。
“师父,为何要打我?”柳凌大叫,分明是周方的举止不规矩,还不让人说了,平白无故打自己一顿,天理何在?
柳凌满肚子委屈,无法言表,上嘴唇不停地拍打着下嘴唇,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什么。
知徒莫如师,周方厉声呵斥道:“臭丫头,你有何不服气的?刚刚如果不是你像踩到狗屎一样,叫这么大声,又怎会差一点把我这老骨头给摔了,还有脸感到冤枉?”
“虚伪!”柳凌心里强烈反驳,但表面上不敢有半点不悦,一有不慎,有可能再次迎来周方劈头盖脸的第二巴掌。
识时务者为俊杰!
柳凌只好努力挤出皮笑肉不笑的神色:“师父,你大人不计小孩过,高抬贵手可好?”
周方看着柳凌那可怜兮兮地眼神,一肚子地火气在这一刻全熄灭了:“臭丫头,师父就勉为其难的谅解你一次吧……刚刚见你沮丧的样子,莫不是又开始自责了?这有什么,案子本来就曲曲折折,难以判断,更不能仅靠单一的证据,你只要把最终的结果正确的展现,就算你成功了。”
是啊,只要能够让真凶落网,还百姓一个明朗的天下,就是最好的结果。
一语中的,柳凌对案情丧失信心的低落情绪,慢慢反转过来,不再纠结与自己是否误判。
……
周清喜带着捕快冯二跟随卷宗库的衙役王宣,慌慌张张去了县衙,径直来到卷宗库,里面挤满了众衙役。
偌大的物证柜子里放置的东西,全部被翻扯出来,地上到处都是,柜子里早已空空如也,倒是有几个用无色丝绦系着的玉佩,悬挂在柜子的棱角处,摇摇欲坠。
众衙役为了不破坏整体现场的罪证,都是非常小心谨慎的查看每一样东西。
这时,整个排查已经接近尾声,王宣亲自去把排查的册子呈上:“大人,这是排查的结果,物证柜子里的东西完好无损。”
周清喜赶紧接过册子,粗略的翻阅了一下,果真如王宣说的那样,并没有缺少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