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周清喜终于一颗沸腾的心脏慢慢稳定了下来,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反而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是惊是喜?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想哭。
周清喜自从当上了这个县令,每天活得提心吊胆,唯恐一有不慎,自己的大好前程将毁于一旦。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大男人,又是县令的身份,哭出来,似乎有失大雅,但心里那种压抑的心情无法疏解,憋得实在难受。
周清喜噌的一声爬了起来,瞧准众衙役中专门管理卷宗库的五个,一人赏给一脚:“你们可知卷宗库是县衙里最重要的地方,在吃饭时辰为何不留下一人值守?”
五个衙役摸着隐隐作痛的各个部位,叫苦不迭,有多少年,他们都是一贯这样,谁知偏偏碰到了这茬事,他们只能自认倒霉,赶紧下跪向周清喜赔罪:“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跪在最前头的王宣说道:“大人,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一定会守好卷宗库,再也不给贼人可乘之机。也希望大人能够原谅我们这一次的失误。”
事情并没有发展成太坏,周清喜也不想再计较下去,好歹事情的结果能让他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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