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惜重金聘请他来做师爷,准确的说应该是周清喜在县衙的眼线。
许多案情缠身,周清喜无暇顾及其他,县里的重要事务都分派在了县丞、主簿、典史等人的身上。
而师爷艰巨的任务就是代表他这个县令,不禁监督,出谋划策,还要把下属们所完成的事务好坏,全都如要如实通报给他。
算算时间,周清喜上任县令也有三年之多,县令的这把椅子能够稳如泰山的坐着,里面也有师爷不少功劳。
徐韵在一侧站着,他身边多了一位唇红齿白,非常秀气的少年,大约十一二岁,身姿挺拔,衣着华丽,个头也不过到徐韵的眉间。
少年伏在徐韵耳边,窃窃私语,而徐韵两手抱肩,似有所思。他们身后,多了几个男子,依照打扮,像是府里的小厮,想必都是跟随那个少年过来的。
堂下跪着一男一女,男的叫魏轩,二十有余,容貌俊朗,一身素袍加身,神情萎靡。
女的不到四十的年纪,手里紧紧揪起男子的衣领,嘴里还不停的哭喊着:“青天大老爷,我的媛儿失踪半月有余,是死是活,至今音信全无,而你却放着眼前姓魏的凶手不抓,民妇实在不明白。”
周清喜脸色一沉,高抬手臂,拍了一下惊堂木:“简直荒唐!无凭无据,抓人岂是你沈夫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
沈氏扬起手中的信纸,大叫道:“青天大老爷,民妇手中的信还不足以证明吗?“
那封信,周清喜早已看过,信的内容写着让吕媛如何逃出去,与魏轩一起私奔等等,信上的笔迹也与魏公子的极其相符。
但是,许多市面上仿造的功夫十分了得,周清喜岂能仅凭这些去定魏轩的罪。
沈氏的女儿叫吕媛,她既然跟随魏轩私奔了,那为何魏轩没走,反而稳坐在家里?
两个人能够达到私奔的程度,也是情投意合,心心相印,让吕媛躲起来,而魏轩却留下,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就是等着沈氏抓他进县衙告状?
这些现象也太不符合逻辑了,无法让人深信不疑。
……
沈氏见周清喜并没有因为这封信为之所动,也看出周清喜是因为什么,便继续说道:“大人,民妇知道,仅凭一封信不足以让你相信姓魏的就是凶手,但是他没有离开家门,并不等于他就不是拐走媛儿的凶手。
民妇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或许这一次媛儿看清了姓魏的丑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