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的疼痛,只好收回右脚,并呵斥道:“周清喜,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我刚刚问你,为何不回答我?”
周清喜再次用胳膊把身子撑起来,结果有失败,周清喜只好像泄了气的皮球,把脸贴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师妹,你问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柳凌最讨厌周清喜的问而不答,可是周清喜每一次都是不长记性,感情人家是一点没听进去。
这时,周清喜已经被其他几个捕快搀扶了起来,嘴里哼哼不停,准备坐在椅子上疗伤,结果被柳凌抢了先。
柳林用手捂着后脑勺,半躺在椅子上,恶狠狠地瞪着周清喜。
周清喜不敢正视柳凌的眼神,赶紧转身去别处找把椅子。
“站住!”柳凌勾了勾食指,“过来,过来,赶紧在我面前陈述一遍刚刚的来龙去脉。”
柳凌的话,不比皇上的圣旨少了多少分量,稍有差池,那可是又得让她拳脚相加。
周清喜像个温顺得小绵羊一样,被捕快们再次搀扶到柳凌的身边。
周清喜体力不支,只得依靠着旁边的公案桌上。
许是肥胖的周清喜没有把握住力道,依靠的后劲太足,竟然把公案桌推到了一边,而他自己却再次摔倒在地上。
紧随而来,又打破了刚刚平静的气氛,哀嚎的周清喜,哭的涕泪滂沱,甚是凄惨!
“咦——”柳凌眉头紧蹙,瞥了一眼周清喜,当她的眼神碰触到周清喜几乎要流到嘴边的鼻涕时,胃里马上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感觉,想呕又呕不出,十分难受。
柳凌捂着嘴巴,冲着周清喜身旁的两个捕快摆了摆手:“赶紧扶着你们大人去那边找把椅子坐下,最好离我越远越好。”
两个捕快听从吩咐,好不容易才把周清喜安顿到另一把椅子上,可他嚎啕大哭的嗓门依旧没有停止。
柳凌实在等的不耐烦,磨磨唧唧这么长时间,竟然没听到周清喜的一句话,心急火燎般的难抑,伸手拍响了惊堂木:“升——堂——,堂下周清喜,所犯何罪,赶紧如实招来,如有不从,棍棒伺候!”
正哭的起劲的周清喜嘎然而止,身上疼痛的那股劲还没过去,哪里再承受挨打,噌的一声站起身,颠着一身肥肉,跑到大堂中央伏地而跪:“柳大人饶命,我招,我招。”
一旁的徐韵实在看不下去,这是哪跟哪,堂堂县令跪着一个小小的仵作,如同天地颠覆,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