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韵儿的不好,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这样老是嘴不留情,每天指责孩子,好像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叫他怎能不伤心,定当抱怨我们俩偏袒凡儿多一些。”
徐泽很不赞成徐夫人的一番劝解,反而不悦地脸色黑沉难抑:“就你一直纵容他,让他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就说现在,在刑部当个照磨长,那是多好的一个差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我可是费劲老脸才求来的。
他倒是脸皮厚,还以为是自己的本领,要不是你阻拦我说出实情,我定会给他当头一棒,以此灭了他的傲气。
在刑部,真是丢尽我的老脸,利用吃饭的时间,不好好值守,反而睡大觉,一觉醒来,许多重要的卷宗竟然不翼而飞。我一气之下,把他贬为捕头已经算便宜他了,如果换了别人,有可能连脑袋都保不住。
你知道他们都在背后说我什么吗,说我堂堂一个刑部尚书,竟然养了一个朽木不雕,外表看着人模狗样,其实是个虚有其表的绣花枕头……”徐泽突然停下,大声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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