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唯恐碰上夜晚巡逻的城卫,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来到吕府,兜兜转转绕了这么长时间,连晚饭都没顾上吃。
徐韵双手抱肩,凝视着柳凌,冷冷地问道:“怎么,身体不支?要不要转回县衙,到后厨找点东西吃?”
从吕府回县衙,先不说路程远不远,单单躲避城卫,估测也能走到天亮。
柳凌知道徐韵这是在嘲谑她,饥饿已经让柳凌不能自己,哪里有工夫与他斗嘴:“都到了这个时辰了,再想查别的已是不可能了,你还是带我去找吕媛的房间,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柳凌的话刚说完,徐韵已经来到高墙的旁边。
柳凌并没有想让徐韵此时潜进吕府,但看到徐韵迫不及待,只好走过去,免得惹急了他,八头老牛都请不动。
老规矩,柳凌还是紧抱徐韵的腰。
徐韵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与柳凌近距离互相偎依,但依旧非常不适,心脏莫名奇妙会一阵发紧。
无奈案情重要,这种不平静的内心只能先放着,委屈一下,或许就过去了。
从他们站在房顶上的那一刻起,迎着廊檐下的纱灯,就已然看到整个院子里的构造,这是一个二进院,从自由出入的南门进去,两边就是影壁。
靠南边是一排门朝北的倒座房,再往北走,又出现一个垂花门,走进去,也就是二进院中的主院。
主院两边有东西厢房,最北边一排,中间是正房,正房两边侧是耳房。
此院子虽算不上豪宅,但要比魏轩的家强上百倍。
两人落至院中,徐韵的心里就开始打鼓,看着不算大的院子,但要在夜深人静,黑灯瞎火的晚上,从接近于二十间的房子里,马上确定吕媛的住所,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不过,徐韵倒想看看柳凌如何面对这种尴尬。
只见柳凌不慌不忙地顺着游廊到了西厢房,侧耳倾听了一阵,并没有听到有人喘息地声音,这才转身对徐韵摆了摆手。
徐韵半信半疑,缓步走进:“你确定吗?别被人抓住,可就得不偿失了。”
“别废话,跟着我走就对了。”柳凌不喜欢徐韵置疑她的本领,走到大门前,从头上拔下一根粗大的钢针,慢慢伸入锁孔,三下二下就被打开。
徐韵差异的凝视着柳凌,长吁了一口气,幸亏柳凌是衙门里的人,要是换了市井之徒有这样开锁的技术,全京城还不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