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这好不容易等他来了,一见面就被人抓个现形,不仅如此,还把所有秦玄的错都归根到自己身上,恐怕窦娥有多冤,她也就有多冤。
沈氏倒是也想与周清喜反唇相讥,好好辩解一番,但见周清喜的怒容,实在让她有些心惊,沉默不语,或许就是更好的选择。
然而,周清喜对于堂下跪着的两个男女,按照一贯的审案经验,从秦玄的傲慢无畏的表情判断,秦玄应该是最难攻克心防的主。
最幸运的是柳凌与徐韵把他们及时堵在了房间,两个人还没来得及串供,倒不如逐一而审,或许能听到不一样的结果。
周清喜挥了挥手,让捕快先把这个最难啃的硬骨头秦玄带走。
周清喜再次问向沈氏:“沈氏,你与秦玄已经有了多长时间的暧昧关系?”
“回、回禀大人,一年零一个月。”沈氏开始惧怕自己会被周清喜扣上罪大恶极的帽子,不得不老实交代。
“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秦玄去年曾是我家客栈的客人,接连住了好几个月,我又是客栈的老板娘,脾气相投,一来二去,我们就渐渐熟识了,之后慢慢发展成这种关系。”
“他是哪里的人?”
沈氏摇了摇头:“民妇也不清楚,之前曾经问过秦玄几次,他始终就是不告诉民妇,民妇以为喜欢的是这个男人,家在哪里也无所谓。”
一旁的柳凌冷冷一笑:不言明家里的真实地址,自此也说明秦玄这个人绝对不是清纯的。
其一,他的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事,唯恐别人知道;其二,秦玄与沈氏无非就是逢场作戏,一旦有一天,对沈氏不再新鲜,尽可消失匿迹。
柳凌看着眼前跪着的妇人,又想起前一夜,沈氏梦游时,对女儿恨之入骨的心境。
天下没有几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女儿,然而,真的像沈氏说的那样,是吕媛抢走了她母亲的情人?
事情猛然听起来,着实荒唐无比,但仔细想想,吕媛的内心不是魏轩吗,为何与秦玄扯上了关系?
难不成是她移情别恋,又喜欢上了秦玄?
又不像,魏轩除了家境贫寒,无论是样貌、年龄、品性学问都比秦玄强出不知多少倍。
即便论起家境,秦玄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更夫,吕媛怎可能傻到此种地步。
还有,这么长时间,各官府衙门都没有传来找到吕媛的消息,那吕媛到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