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站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哈欠也紧随而来:“沈夫人杀人的证据确凿,无需再审,来人,将沈夫人打入死牢!等候秋后处决!”
沈氏一见柳凌动了真格了,也彻底傻眼了,整个脑袋还没想明白事情地来龙去脉,自己马上就要身陷囹圄,命不久矣。
沈氏瘫坐在地上,看着走过来的捕快,内心的那份坚持再也绷不住了,哭嚎着爬到柳凌地脚边求饶:“柳仵作,你可不能这么草率地给民妇判刑啊……我说,我说,只要民妇知道的,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仵作,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我一个妇道人家的愚痴,原谅这一次好不好?民妇不想死,民妇真的不想死!”
柳凌心底窃笑,这一招不知用了多少次,依旧屡试不爽,毕竟人一旦遇到与生死攸关的罪行,大多数人的底线都会溃败……当然,这也要看是谁。
如果一个真正的杀人凶手,横竖都是一死,不招,反而活下去的机率或许更高。
至于沈氏,那也要看她招出的是否是实情,才能定论她清白与否。
柳凌把神情调整到严肃的状态,问道:“沈夫人,秦玄与吕媛到底是什么关系,以至于你半夜跑去吕媛的房间试图发泄?”
沈氏挪动了一下跪疼的膝盖,挺直上身,这才慢慢道起。
沈氏在这半个月来,总觉着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那个梦一直让她耿耿于怀,心生恍惚。
在吕媛没有失踪之前,所有人都像往常一样,秦玄隔三岔五来她这里,晚上来白天走,一直都是不变的规矩。
而吕媛也是一样,每天都是迷恋着那个穷酸的魏轩,如同着了魔一样。
忽然之间,是沈氏万万没想到的,那天夜晚,与秦玄原本说好的,他必来。
结果沈氏等了好久,三更子时几乎结束,还不见秦玄的人影,沈氏以为他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给牵绊住了。
沈氏料定秦玄不会再来了,便和衣而躺,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又闹起了肚子,只好又重新穿上衣服急冲冲地去了茅厕,在回来时,无意中发现吕媛住地房间还亮着灯。
沈氏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吕媛睡着了,忘记灭掉了,便走到窗前,准备提醒一下她。
也就在沈氏要叫出声时,竟然听到有男人低声呻吟地声音。
沈氏立即想到不好地事情,第一个便以为是魏轩与吕媛私会,做了见不得人地事。
这种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