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个月之久,加上现在春末渐渐炎热的天气,如果不是受这些泥巴保护,吕媛的尸体早就腐烂不堪,无法辨认。
柳凌不敢让人挪动吕媛的尸体,唯恐因为腐烂遭到破坏,无法正常验尸,只好让捕快多点上一些蜡烛,把床下背光的阴暗照亮,以此看清尸体的各部位。
这时,来的仓促,没有带来备案殃文的吏胥,就只能暂由会写字的徐韵代替。
柳凌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吕媛的衣服,“根据尸体来推算,死者死亡时间,应该不少于半月。
死者面部呈黑紫色,眼睛睁开,眼球突出,口中、鼻孔内都有血水流出,很显然,死者生前被凶手用其他物件捂住了嘴巴、鼻子,因为无法呼吸窒息而死……
死者的嘴里,牙齿上沉积着一部分紫褐色的血液,以我的推测,这应该是凶手的血……
尸体各处都有不均匀的淤青,这是死者生前被凶手殴打所致……尸体的下体处,还有大腿的两侧,都有干枯的男子元阳……”
柳凌无意间看到徐韵的身子已经扭向了别处,并没有把最后一笔记上去,显然徐韵的羞耻之心加重,无法面对吕媛最为隐私的部位。
柳凌不喜欢徐韵这么扭扭捏捏,一副假正经的模样,质问道:“徐捕头,我刚刚给你说的,你有没有记下?”
“我不想记!回到县衙,你自己补上这一笔不就行了。”徐韵的回答理直气壮。
柳凌惊愕,自己要是都能记上,要他干什么,实在是郁愤难平:“你身为一个捕头,为了案子的进展,理应不拘小节,才是你应该拥有的。
但你还要时刻记得,你面前躺着的,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只是一个急需你还她公道的可怜人。
徐捕头,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该把我说的全部记在殃文上?”
徐韵自知理亏,嗯了一声,回音很轻淡,写字的时候,依旧低头,不敢去看吕媛的尸体。
柳凌接着说道:“从尸体的检验来看,吕媛生前遭受到凶手强奸,吕媛不从,便遭到凶手殴打,到最后直接捂住口鼻,直到窒息而死。
凶手以防被暴露,便就地掩埋,又担心尸体的腐臭被很快发现,便用湿泥巴涂满了尸体,这才塞进了床板下边。
让凶手没想到的是,他涂抹的湿泥太过于浅薄,没办法很好的凝固成一体,也就是这些裂纹发出了警报,从而破坏了凶手的奸计……”
柳凌忽然看见吕媛两只手